方的话...在试炼之塔里的你跟动画片中戴着头罩，躺在床上玩网游的状况差不多。”

“那我现在的真实肉体就在塔内的某个小房间里一动不动？”

“是的。”

陈杨点了点头。“明白了。”

其实本想多问一句，既然这个房间里面的自己是数据，那么发生过的事情肯定也是数据，能够将记忆数据放入塔外的自己的脑袋里的话，是否也可以把这些记忆从自己的脑袋里删除掉。

只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不知为何，删除记忆的想法让他感到害怕。

所以他问了个之前一直在思考的问题：“诶，你说，我曾经呆过的那个世界，是不是也是某个神弄出来的游戏世界？”

“谁知道呢。”爱丽丝看着陈杨的眼神微微的变了变，“你原本的世界一直遵循着某些规则，比如万有引力，比如摩擦生热，比如温度的改变会影响同一种物体的状态。如果这些基础的物理现象真的是某个东西设定的“规则”，那么你曾经呆过

的世界也许确实是某个神搞出来的游戏吧。”

没有得到否定回答的陈杨摸着缺少胡子的下巴，沉吟许久。

“时间差不多了，就不打扰你跟别人的约架了，”爱丽丝一边说话一边画了一个圈，弄出了一道像是传送门的东西，“在你进入试炼之塔的时候，可以随时找我，毕竟我真的挺无聊的。”

话音刚落，她就飘进传送门消失不见了。

陈杨站在原地，看着爱丽丝消失的方向，发呆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