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文森特,好你个文森特!你把我骗得好苦啊!”的愤慨,以及“这也太巧了,我怀疑你就是害死我的幕后黑手!”的猜忌之后,沃芙好不容易终于平静下来。
平静归平静,问题还是要问的,沃芙一把将文森特塞进自己客厅的沙发,逼问了来龙去脉后,终于接受了文森特·盖尔先生就是罗宾小队的幕后支持者这一惊人事实。
“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贵族少爷!”
无论如何,她得见见他们。娜塔莎、菲比、奥斯卡还有约翰……那时她走得仓促,很不负责,现在有机会当面弥补。
说不紧张是假的。沃芙做足心理准备,听文森特的话为约翰买了生日礼物(一座水晶沙漏。她本来想买一款很帅气的刀具套装的,但遭到了文森特的强烈反对,实在搞不懂),甚至在心里预演了罗宾小队对自己不告而别的谴责。
但娜塔莎的一个拥抱让她忘记了所有的话语。这实在出乎她的意料,沃芙有些犯迷糊,就好像回到了最初掉下悬崖的那个时候,那时娜塔莎也是这样搂着她,说自己会给她一个去处。
娜塔莎身上还是香香的,只不过混杂了一些颓唐的、灰扑扑的味道。她一定遭遇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沃芙小心翼翼地伸手拍拍她的后背——这是一个安慰人的动作,可娜塔莎的眼泪一下子滚落在沃芙的肩膀上。
“你瘦了!”她带着哭腔说。
任何一个长辈看见阔别已久的晚辈,都喜欢说人家瘦了。沃芙暗笑一声,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低下来:“你也是,娜塔莎。”
承受能力突飞猛进的菲比在后面叹气,奥斯卡感动得也是眼泪汪汪。文森特微笑地看着他们:“进去吧,今天小约翰过生日呢。”
没错,今天的主角应该是小寿星约翰。他还是那古灵精怪的样子,见到沃芙笑弯了眼睛:“姐姐,见到你真是太好了!”这时菲比一个脑瓜崩儿敲在他的头上:“别想了,作业还是要自己写!”
娜塔莎也缓过劲来,擦干净眼泪牵她手将她拉进屋内;这时维娜从沃芙的兜帽里探出来和娜塔莎打招呼,表示之前她就很欣赏娜塔莎的美貌,现在终于有机会认识认识了,娜塔莎被这个火妖精吓了一跳;奥斯卡从后厨里端出佳肴,空着一只手揉红通通的眼睛……沃芙看着他们,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把她的心烘得软踏踏的。
漫长的离别,让难得的重逢更加可贵。而逝去的每一个年岁都值得庆祝,这也许就是人类热衷于纪念生日的原因之一。
————
奥斯卡的手艺还是那么好,沃芙吃得很满足。生日会结束后,约翰怀里塞满各种各样的生日礼物,这时菲比清清嗓子,弯下腰说:“约翰,天也不早了,今天没有课程,你先去房间休息吧——”
“可,太阳才刚刚下山呢!”
黄昏涂抹着窗户,地面上泛着橙黄色的光泽。屋里的成年人沉默了半晌,竭力搜索下一个让约翰回避的借口。
而约翰将自己的生日礼物一搂:“好啦好啦,你们有话要说,小孩子不能听对不对?”说完他抱着水晶沙漏棕熊木雕皮制手套等等礼物钻进了自己的房间,还乖巧地带上了门。
菲比把约翰教得越来越机灵了……沃芙心里称奇。这时客厅里只剩下他们这些有许多话想要交谈的人,双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文森特开了头:“我有义务向你们解释现在的情况……”
他有条不紊地讲述起来,从罗宾小队的诞生开始。作为这些故事的亲历者,他能够很好地将罗宾小队和沃芙的遭遇串联起来。当然,在谈到“爱丽丝·霍华德”时,他隐瞒了沃芙的真实状况,只含糊地说她放弃了过去的身份,将她现在的力量解释成在家族里多年学习的厚积薄发。
除此之外,他还向众人介绍了火妖精维娜。这个刚才把娜塔莎吓得不轻的妖精热情似火地向他们问好:
“我老早就认识你们啦!我这里有很多沃芙的黑料,你们要是想知道唔唔唔——”
沃芙
第65章 久别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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