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房间内,早已经失去理智的贺知胥,早已经将对泠娘的守身如玉忘在脑后。
他一边褪去自己的衣衫,一边疯魔般的将沈南卿禁锢在怀中,不停的说着甜言蜜语。
“卿卿,你我既是夫妻,本就应该坦诚相待,为夫替你脱下衣衫,好好的疼爱你...”
沈南卿被他呼出的热气所恶心,想起那日在枫林苑中他就是这样放浪的跟泠娘厮混...
她恶心至极,却又挣脱不得。听着门外愈演愈烈的争执声,她恐怕觉夏那傻丫头当真做些傻事。
她扬声对着门外喊了一句,言语之中全是迫切和无奈。
“觉夏,我和少爷圆房,你们不用守着,都退下吧。”
李嬷嬷对老夫人言听计从,忠心耿耿。
前世贺知胥位居权臣后,泠娘便肆无忌惮起来,先是催动她体内的蛊虫,让她缠绵病榻濒死挣扎,又是用香料来刺激老夫人的神经,让老夫人夜不能寐不过一两月就离世了。
贺府的两位当家主母死亡,泠娘才能一时风光...
听泠娘在她面前炫耀,说老夫人梦魇而死,李嬷嬷那个蠢货也跟着殉主了...
所以今日之事,只要老夫人不松口,只怕李嬷嬷当真会豁出性命跟觉夏硬抗到底。
她知道若是今日闹出了人命,她是护不住觉夏的...
“少夫人,您身体不适..”觉夏不可置信的看着落锁的房门,言语之是提醒,亦是恳求。
“无妨,退下吧。”
沈南卿厉声呵斥,随后便牵着贺知胥的衣领,与他一同朝着床边走去。
“夫君,你弄疼我了...”
沈南卿用力推开他胡乱靠近的脑袋,反客为主,双臂环住了他的脑袋将他就这样控制在她的肩膀上。
贺知胥被她的主动所震撼,即便失去了理智,此时也难免兴奋,很是老实的点点头:“是我不好,我轻些..”
“好,你轻些...”
沈南卿眸光渐冷,单手禁锢着他的束发,另一只手不停的在床边摩挲着。
重生之后,她习惯在床边角落中放一把匕首。
前世缠绵病榻,她只求一死,却连撞墙自戕的力气都没有。
这一世,她在身边放匕首不为杀人,只是想在她没有反抗能力时,早些自我了结,免得被人摧残迫害...
可今日,她要杀了贺知胥,只要瞒过门外众人,她就有一夜的时间来想出路。
对...祁执,她还有祁执。
只要她去求祁执,他一定会帮她的...
此时趴在她肩头上的男人已经等不及了,他不知何时已经脱下了里裤,正猴急的去解她的腰带。
“卿卿...我来了啊,我再也忍不住了。”
贺知胥满脸潮红和贪欲,他反客为主,将沈南卿推倒在床榻之上,便要欺身而来。
“贺知胥,今日便是你的...”沈南卿看准他的脖颈,手握匕首,司机而发。
“唔...”
贺知胥闷哼一声,整个人便晕死了过去。
不等他栽倒沈南卿身上,便被人重重的扔了出去。
看到熟悉的金色面具时,沈南卿露出劫后余生般的笑,将匕首放回枕头下,展开双臂,朝着祁执怀中钻去。
“祁执...”
不知为何,看到熟悉的金色面具时,她再也没有往日那般恐惧不安。
相反,今日她就有种如同深处茫茫大海中即将溺亡,而祁执便是凭空出现的浮木...
“沈南卿,本王说过既然做了本王的女人,从头到尾,不管生死都要是干净的,你在做什么?”
那双露在面具之外的瞳孔中,布满了血丝,他一身威压,嗜血的戾气也没有被怀中娇小的身影所冲淡。
“我没...”沈南卿还不曾抱住他,便被攥住了脖颈,一时无法解释,只能无助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眼底猩红一片,尽显杀意...
“给他下药,迫不及待的要跟他圆房?”祁执单手微微用力,便将面前之人高举在空中,他低沉暗哑的话语中似乎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