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做戏逼真,宋安宁连家都没回,只打电话给家里报了平安,说要出去一段时间。
好吧,实际上她是被霍谨行强行扣下来的。
“分心?”
稍稍地用力,咬住了嘴唇,不痛,反倒是酥酥麻麻的痒。
宋安宁赶紧地回神,看着这个刚一进门就摁住自己亲的男人,顿时拧了拧眉心。
“那啥,霍谨行,你这样是不对的!”
为了日后自己能够有尊严的活着,她决定了,还是要反抗一下的。
历朝历代,从古到今,只有反抗的人民,才能谈条件的权利!
“不对?”
霍谨行眉梢飞扬,并没感觉到自己亲自己女朋友有什么不对。
宋安宁突然有点后悔留下来了。
她不会,第一天晚上就被吃干抹净了吧?
严肃地板起面孔,她很是认真地道:“霍谨行,我是个有思想的独立个体,不是你的阿猫阿狗,你不能喜欢了就抱起我来亲……”
说到这里,那脸皮骤然一红。
妈妈呀,她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霍谨行却好像真的听进去了,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点头道:“我尊重你。”
幸福来得太突然,宋安宁有点想喜大普奔。
可不等她的笑容挂在脸上,就见霍谨行再次靠了进来,把她压在了墙上。
“喂你说话不算话的……”
“这个是你不听话的惩罚。”
霍谨行说完,以吻封缄。
宋安宁自己咂摸了一下这句话的意思:也就是说,一般情况下,他还是很尊重她的意愿的。
前提是,她没做错事的话。
那只要她小心一点,再小心一点,不就不会被他抓住把柄了?
想到这儿,她偷偷乐了。
直到后来,她发现某男人没理由也给她找出理由、没把柄也给她创造出把柄的时候,后悔已经晚矣!
夜里。
夜黑风高,又到了最危险的时刻。
宋安宁想到上次住在这里,霍谨行借故敲开她房门的情景,心里就生出了几分警惕。
虽说他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了,可是她还不想进展得那么快啊!
她想要慢慢来,他们以后,时日还长。
正想着呢,门突地开了!
一抬头,看着男人信步而来的身影,宋安宁抽了抽嘴角。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霍谨行开口道:“主卧的热水器坏了。”
嗯,这次的理由,找得也相当不错。
那热水器也真是听话,早不坏、晚不坏、偏偏这会儿就坏了。
宋安宁微微一笑,笑得虚假:“没关系,你用。”
“嗯。”
霍谨行点了点头,便走了进去。
怎么办?怎么办?
一会儿他要是真的……那自己是从还是不从啊?
虽说上一世的时候,他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可是那会儿她毕竟醉得厉害,也没现在这么尴尬啊……
然而想着想着,却分了心。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还有磨砂玻璃门上倒映出来的朦胧的人影,无一不勾着她的心智。
甚至不自觉地,脑袋里面还脑补出完整的画面……
突然有点口干舌燥是怎么回事?
宋安宁赶紧地去倒了杯水来喝,压了压喉咙口的干涩。
刚端着水杯晃悠悠地回到房间,就听“哗啦”一声,浴室门打开,霍谨行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身上穿着件银灰色的蚕丝浴袍,领口微敞,喉结鲜明。
头发还滴着水,凌乱,却有一种凌乱的美感。
他的眉目在水汽蒸腾下越发地黑,薄唇却泛着红润色彩。
叫人看着,实在是有胃口极了。
宋安宁“咕噜噜”咽了咽口水,忍不住把杯子里剩下的水全给喝了。
可好像那点水不管用,喝完之后更渴了。
霍谨行拿着毛巾,随意地擦了擦头发,然后从她身边飘过,出门去了。
过去的时候,那身上的奇异的淡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