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初听见她话语，吞了一口口水，小小是手掌握紧，良久之后，终还是开口道：“所有犯错之人，都会被家中人领出沐府。”

“然后呢？”书亦听见话语，轻轻开口。

她可不觉这是何必要伤痛。

“少夫人，小初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小初听见她云淡风轻的语气，抬起头，看着书亦的一双眼眸。

那双眼异常漂亮，他相信她不是一个冷血之人。

书亦闻言思量了一下，还是道了一句“好。”

“在三年之前，府中有一丫鬟，唤做素梅，性格很是活泼开朗，特别是那双眼睛，总是含笑，充满活力，心思又比常人细腻，故进府没多久便深得夫人喜爱。

但正是如此，也惹得不少人妒忌，霸凌陷害也是常态，但是，好在她单纯开朗，故也从未放在心上。

可直到有一天。

夫人首饰不见，本也不是何大事，但此次一月不见了几次，夫人盛怒。故要个个清查，轮到她时，她照常将衣柜打开，却见几样首饰放在包袱之中。

她双眼呆愣看着房中众人，个个都是冷漠，双腿下跪，眼中泪水不停滑落，不停叫着冤枉，却无人听她辩解。

夫人终是仁慈，最后也不曾交由官府查办，给了她些许银两就逐出府门，从此便再不见她。

可……直到几月之后，等我再次见她面容，看见的却只是冰冷的尸体。”

说道此处，小初的语气也微微有些哽咽。

“她为何会死？”

书亦掏出锦帕递与那人，果然终是年幼，丝毫不动埋藏心中想法。

“很久之后，我方才得知，她家中姐妹众多，却又父母早亡，只有一个哥哥做苦力养活，后来她卖身府中，得了夫人宠爱，而哥哥也靠着她府中受些看重，打赏较多，终是娶上媳妇，可她不知的是，那迎娶之人，也间接要了她的性命。

才出府两日，她嫂子再她食中放药，趁她昏迷之际，买入妓院，她想来高傲，没过几日，就从窗户中跳出，香消玉殒。

而那时她不过十五，可笑的却是，在几月之后。

家中抓到另一个丫鬟偷窃首饰，那丫鬟交代，之前那几件首饰也是她偷窃的，当时家中大肆收查，她害怕就将她藏到素梅房中。

丫鬟被逐出沐府，但素梅却永远也回不来了”。

小初说着，竟开始哽咽起来，柳书亦看着，多少还是有些动容的。

“看来，你与她关系极好。”

“恩，我同她一同进府，她年纪比我大，总是让我叫她梅姐姐，那是我很瘦弱，她每次都将她碗里的肉食全部给我，我能在少爷身边，也是梅姐姐说了不少好话。”小初知无不言的开口。

书亦看着小初，保一人不难，只是，若她真偷物件，且不是自己……突然，嘴角瞬间扬起笑容，她怎将这事给忘了。

转过身，言语平静的对小初道：“小初你可欠我一个人情。”

“少夫人，你愿意……”

“我可只是会请母亲查明真相，觉不会偏袒，若真是她盗的，何人也救不了。”书亦打断小初口中的话，嘴角轻勾。

本一开始就露出一切，为一丫鬟确实不值，但若能因此事得小初以后帮助，那可就是又得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