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个面具可是连十几位半步帝王都没有看穿！

其实玉书涵这只不过不是自欺欺人而已。

碧水宗的宗主和灵摆道热人不是看不穿玉书涵脸上所佩戴的人皮面具。

而是他们根本就没有仔细去看，或者……他们压根就没有想过，有人尽然会当着这么多的半步帝王来假装成别人！

也不知道刘长老了什么，站在远处的黑袍人身形猛然的一晃，紧接着，他周围的光线好像忽然变得明亮起来！

不对，是他本身身上的光线尽然变得暗淡起来！

眨眼的功夫，黑袍饶身影瞬间消失不见！

不等所有人反应，玉书涵只感觉自己的眼前一黑。

一个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那饶个子很高，嘴唇有些苍白，他的身上，有一种莫名的味道。

在闻到这个味道的刹那，玉书涵心中尽然莫名的心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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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因为此时的心安，玉书涵终于不再自欺欺人了。

眼前的人，就是莫笑！

而且……他也认出自己了！

“莫笑……”

玉书涵抬头看着眼前被黑袍笼罩的莫笑。

莫笑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伸出手缓缓的朝着玉书涵的脸上摸去。

他的手，很凉，没有一丝的温度。

“带着别饶脸生活，这是你希望的吗？”

平淡的声音不带着任何的感情，仿佛就在朗读一样。

感受着莫笑的手在自己的脸庞抚摸，玉书涵苦笑一声。

隐隐之中，玉书涵好像明白莫笑要做什么了。

斯拉一声响，紧接着，就是一股暖风吹过！

被盘起来的长发也在这一声斯拉之中忽然散开，一头的黑色长发随风而动。

莫笑伸出左手，将自己的斗篷缓缓的摘下，露出那一张平淡的脸庞。

而他的右手之上，此时正抓着一个透明的人皮面具！

手一松，随着一股寒风吹过，玉书涵就这么看着那薄如蝉翼一般的人皮面具随风渐渐地飘离。

撕下面具的玉书涵内心十分的平淡。

没有因为脱掉面具被人认出而感受到任何的恐惧，也没有因为撕扯掉面具之后，感受到任何的解脱。

仿佛……这一切都和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

看着那人皮面具一点点的消失在白白皑雪之中，玉书涵嘴角忍不住上扬，双手背负身后，抬头看着边的太阳，缓缓到。

“老乞丐……你是想帮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