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头也没有转，说了一句。

陵水湖的山清水秀，还有着那浮空的大舞台，以及整个犹江的风气面貌。

李征示意了一下司机，瞬间秒懂。

犹江一圈，默默的看着这一切，聂强军眼神越加的感慨着。

“犹江因为何昱而崛起，赣城因为何昱一人而改变....而如今...华国亦因为何昱一人而改变...”聂强军一句喃喃自语的感慨，让整个车里，均是陷入了沉默。

他现在脑海中，不停的闪过着何昱曾经说过的话。

在哈工研究所离开时，读书的目的，不是为了摆脱贫困的家乡而是要让家乡不再贫困。

在龙五失败，义无反顾龙五时，那愿以吾辈之青春，守护炎黄之盛世。

巍巍大任，死亦无终....

“领导，何院士确实让人敬佩...”李征沉默了一下，说了一句。

对于何昱，他不像刚刚入职，接替项成功时，那么陌生，越是了解那个人，内心中的敬佩，越是强烈。

“漫漫长路，蹉跎岁月，他是没有辜负青春，可是太累了...”聂强军沉默了许久，轻轻一叹。

他怎么不清楚，何昱的成就，按平常人来说，已经是此生无撼，可是他却知道，这对于何昱来说，才刚刚开始。

一路看着何昱走来，他与何昱之间的感情，早已经突破了赏识，欣赏，而是已经达到了忘年交。

正是因为如此，想到了何昱的年纪，现在承担的东西，他真的有些心疼何昱。

李征无言，司机沉默，车内除了微不可查的呼吸声，再无其它。

聂强军在赣城看了许久，再一次回到了犹江。

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回鸿蒙研究中心，而是手提着一壶酒，拿着几个酒杯，让李征远远的。

而他则是坐在了一处荒草又有些冒头的地方。

这个或许晚上许多人路过，步伐都会加快的地方。

因为，这是一座坟。

可是聂强军却是拿着酒杯，认真的摆好了，打开瓶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