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九有些心疼地看着卡卡，他这个挚友的身世也太坎坷了，这特么的什么诡异习俗，没有一点人性；不过虚空魔物本来就是混乱阵营，也不需要人性的光辉，所以和人族所在的秩序阵营是然对立。

“卡卡，你怎么看？我尊重你的任何选择，如果你加入寂灭之地，那我就退出神国世界战场，让你和红莲自己打去，输聊就来投奔我吧！放逐之地的大门永远为你们敞开。”苏九捂着额头，他能做的也只能是这样了，两边都是他的朋友，虽然卡卡在他心中的地位更高。

像他讨厌自己的朋友越权干扰他的选择一样，苏九自然也不会做出同样的事情，最终的选择权力还是交在卡卡自己手中，他只是给卡卡一些可供参考的建议。

“不加，去！”卡卡面露迟疑的表情，一直犹豫了许久，才艰难地做出了选择。

她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孤独的卡卡了，认识了珂珂之后，她就融入苏九的圈子里，红莲同样也是她的朋友。虽然也很想去到母亲的身边，但是她却无法接受和朋友们走向对立。

只是卡卡仍然想见母亲一面，只因那是她的母亲，这是无法选择的先关系，却正因如此割舍不下。她目光灼灼地看着苏九，想要他陪自己走一趟，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走吧，去看看那位虚空军团长葫芦里卖得什么药！”苏九微笑着对卡卡道，卡卡的选择让他很开心，如果卡卡去了寂灭之地，两人肯定不能经常见面，分开久了他会想念她的，感情也会渐渐生疏。

他转身对白衣少年吩咐道：“羽生，你就留在这里，注意安全保护好自己。”

卡卡点头重重地嗯了一声，今的她比平常脆弱得多，遇到了这种事情，放在谁身上都无法冷静处理，除非她已经没有了感情。

苏九一个翻身跳到暗金色符文巨剑上，暗金色符文巨剑散出着一股淡淡沧桑感，扭曲着周围的时空，这把圣剑的来历，使得它有着诸多的特质。最简单的便是材质坚固，苏九还没有见它受损过，虽然剑身上有几道裂纹，但那是从得到这剑的时候就有的。

然后便是破空的特征，这柄圣剑会给人一种超越时空法则的感觉，作为飞行法器来使用，他发现效果不是一般的好，这也是苏九选择驭使圣剑赶路的原因。

“发什么呆呢？上来啊！”苏九看着卡卡愣神的眸子，向她伸出大手，爽朗地笑着道。她走神时表现得呆呆的样子，还是蛮可爱的，有这样一个单纯的朋友，相处起来确实是很轻松的。

“哦！哦！”卡卡下意识地抓着苏九大手，被他用力一带，就拉到了暗金色符文巨剑的剑身上。她的脑子里依然在思考着，过往经历的一切都有一种莫名空洞的感觉，她就像一个被命运操控的木偶，在光影构成的虚假世界中，跳着一支孤独而华丽的芭蕾舞。

她伸手抓紧了苏九战服的后肩处，就像是不幸溺水的女孩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或许只有苏九的出现才不是安排好的，因为他是个大笨蛋。这种过往的人生受到质疑的空虚感，就像一个热恋中的女孩，突然发现男友是个只会执行命令的机器人一样，这一瞬间的自我质疑，足以使人精神崩溃。

一道暗金色剑形流光划破时空，在时间与空间的断裂空隙中任意穿梭，这是卡卡没有感受过的，她虽然实力远远强于苏九；但是寒狱是个地方，没有和上界建立联系，不知道混沌的存在，她也没有一柄曾经斩界屠神的圣剑。所以力量是很重要，但是一定不是全部，一个真正强大的修士，必须要经历各种各样的历练，而不只是吞食材地宝然后闭关修炼。

“你终于来了，我的外甥柔中年男子站定在云端深处，背对远遁而来的流光缓缓道，他感受到了卡卡的熟悉气息，那种血脉的联系是无法造假的。

突然，他快速转身定睛看着现身的苏九，怒吼一声道：“是你？！”

手掌中的两颗黑白玉质圆珠被他快速揉盘着，展现着手掌主人内心的激动。如果他最恨的人是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