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的多，铁山只是力竭之后燃烧了图腾，而他是燃烧所有爆发出前所未有的一击而受到的反噬，同时他还承受了神照大妖所有的攻击，能活着就已经是小强般的生命力了。

“兄弟，大恩不言谢！不过我铁山欠了你三条命，只要你需要，铁山必定舍命还你！”铁山真诚说道。

苏道阳只是笑笑，道：“你我没有什么欠不欠的，顺手而为也就救了！只能说我们有缘。”

其实他还是有点心虚的，第一次那黑煞妖蟒来袭，是他为了逃命迫不得已才引到那里借助铁山之手杀掉了黑煞妖蟒；第二次他随手将铁山三人丢出了阵法，只是考虑到浮城势力削弱太多，对接下来浮城排位战有影响；第三次也就是现在，铁山舍命陪他抗击神照大妖，结果又被自己救了。

“而且你不也顺手就冲过来帮我！”苏道阳接了一句，他说的是抗击神照大妖的事。

铁山叹道：“只不过，我再也不是铁狱猿一族的人了！”

铁山神情落寞无比，他身上的铁狱猿图腾已经消失了，连血脉中的铁狱猿传承也尽皆毁掉。

图腾是衔接他们与天地力量的唯一枢纽，图腾一没，可以说在这个血狱平原之上他们存在的凭证已经消失，另一层意义上来说他已经死亡！

“重要吗？图腾真的重要吗？”苏道阳并不理解他们对图腾的执拗。

“重要，铁狱猿图腾是我的精神寄托！其实我不应该这样做的，我应该在图腾消失前就消失，而不是图腾没了我还在！”铁山并没有之前战斗的那种狂意，人是冲动的生灵，生死之际可以不顾一切，但回过神后又开始后悔所做的一切。

“我并不理解图腾存在的意义！”苏道阳平静说道，“图腾对于你们而言意味着什么？”

“为了活下去！有目标的活下去！”铁山毫不犹豫就说了出来。

“是！为了活下去，为了有目标的活下去！”苏道阳笑了出来，停顿了一会再接着说道：“一个人会产生无比坚定的信仰无非三个原因：第一种，是想生有所来、死有所去，寻求人生意义，希冀踏着信仰找寻心灵的寄托；第二种，当你绝望之际，有人给了你希望，告诉你这就是你所要信仰的东西，而你对此无比坚信，因为你相信这信仰可以改变你的人生；第三种，随大流，因为所有人都在信仰图腾，所以你才选择去信仰，可能连你都没有意识到，其实你的信仰全部都是身边的人与物强行灌输给你的。”

“那么，你属于哪一种？”苏道阳追问。

“我！”铁山迷茫了会。

“信仰图腾，多刺耳的一个词啊！一辈子都活在别人之下，无法踏出自己的路！”苏道阳此时是真的狂笑，对于在血狱平原所见的人与事的嘲讽，他看到太多图腾之间的争斗。

“那你的信仰呢！”铁山还是没问答，反而问起了苏道阳。

“我的信仰就是自由，去追寻无上之境的自由！”苏道阳本想抬头望天，可身处雷的墓穴根本没有天空。

“自由！”铁山重复道，他露出了会心的笑，缓缓道：“我想我大概三者皆有吧！年少之时，族人就告诉我们，我们是铁狱猿的子民，信仰它才有美好的人生。懂事之后，我才知道图腾的意义，那是我心灵里最强大的依仗，不知何时开始，铁狱猿成为了我心灵的寄托。后来，部落渐渐衰落，我对铁狱猿的信仰更加忠诚，因为我只有一个选择，相信自己信仰能改变我的人生。”

“你自己好好想想！”

苏道阳不想再多说，现在的情景说多了反而适得其反，还不如让他静静。

铁山闭上眼平躺了下去，生命雷液淹没了他的身子，只留一张脸部在水面。

苏道阳也开始修炼，根基损坏掉的他需要大量的时间去巩固，哪怕有这么一大池子生命雷液，目前他只能恢复一半的伤势，后面的还需要一段时间。

“破后而立！”

“希望你能成功，毕竟你的潜质已经超越了我父亲的！”

“如果连至高图腾都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