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野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冷：“这个问题应该是我来问你不是吗？莫汐，你一回来就这幅垂头丧气的样子，又一直用狗一样的眼神盯着我，你到底要干什么？”

狗的眼神，瞪得大大的，湿漉漉的，又很怯懦，又很无辜。

其实，战北野的眼睛又冷又阴，他极不耐烦莫汐这幅鬼样子，可是他脸上仍然是波澜不惊的样子。他是故意这么问的，因为他看出了莫汐的为难。

他在意的是，莫汐现在再为谁为难？

为了那个她自称是好朋友的男人？一想到漠月的“少夫人跟他惺惺相惜的样子”，他心里就十分的不舒服。

但是战北野越是不舒服，脸上的表情就越是寡淡，越是叫人看不透，猜不透。

莫汐仰起头，眉头皱着，什么叫狗一样的眼神？这是什么烂形容啊？既然战北野自己是狗，她是不是应该扑过去咬他一口，才不算辜负他了呢！

可是，当她抬头看到战北野冷淡到不能再冷淡的眼神，立刻回避，瞬间就没有了回怼他的底气。

战北野捏住她的下巴，不许她躲。“话。”

战北野黑黢黢的眼神冷凝着她，并没有松手的意思。

看来，如果莫汐不给他一个交代，他是不打算就这么罢休了。

“没没没没……我没樱”莫汐惶恐的眼睛无处安放，只敢垂着，顺着自己的鼻尖，看到战北野捏住自己的手腕，他的细瘦的手腕处有个凸起的鼓包。一看，就令人感觉到这是一只十分有力量的手臂，也是……雄性的手臂。虽然细瘦，但是结实。

“莫汐。”战北野起先是用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现在他另外一只手伸进她的脑袋后面，大力抓住了她的头发，往后一扯。

莫汐头皮一紧，被迫把头抬起0来。

莫汐表情有点痛苦，她抗拒着，皱着眉：“快放手，战北野，你……弄疼我了。”

战北野丹凤眼半阖着，冷月一样的目光泄下来，带着一股压迫感十足的邪恶之气。他的脸，近在咫尺：“莫汐，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莫汐惊恐的张大了眼睛……

这么冷漠又带着敌意的口吻，只有在战北野生气的时候，他才会这样！

战北野在生气？

可是他为什么生气？莫汐自我询问了一下，她并没有做出什么惹到他的事。

“嗯？”在她发呆的间隙，战北野加重了力道。

莫汐被迫高昂起头，但是她依然惧怕跟他对视，依然不敢去看他那双含着邪恶之气的冷漠双眸，她将眼睛闭上。“我……我是你老婆，你不对我好，要对谁好呢？”

她回答的十分理所当然，虽然她语气并没有那么的理直气壮。她甚至表现的中气不足，胆的眼神一直在回避自己的目光，但是，莫汐出来的这个答案，也是超出了战北野的预期的。

他没有想过，她竟然会这么。而这个答案……有些令他猝不及防。

她……的也没错！她现在的确是自己的老婆。

他心中的一团火焰迅速燃起，气势汹汹，这团火，压垮了他对莫汐今所表现出来的所有不满。

“你……”莫汐咬着唇：“该不会想始乱终弃吧？”所以，他是在故意的找茬。不然，他为什么要突然问：他是不是对自己太好了？

难道自己一直在心翼翼的对他的讨好，他都看不见？

战北野的目光在莫汐的脸上停留了三秒，却没有辩解。

他只是：“你怕吗？”

怕！她当然怕！莫汐却不出口，只点点头。虽然，这种假设她也曾无数次的设想过，但是若真的从战北野嘴里出来，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面对，甚至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而且，最糟糕的是，她在战北野面前没有主权，只有逆来顺受。

莫汐机械的闭上眼睛。

头皮一松，下巴也得到了自由，战北野突然松开了她。

他顺势往后一仰，整个人呈大字型，都凹陷进柔软的大床上。

而莫汐也还保留着他松开之前的那个姿势，她将双手背在身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