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老者凌虐。

当那老者伸出手看到手中那密密麻麻还不断向上延伸的黑线，直接给了顾真真致命一击。

一掌下去，重重落地，阎罗王也不敢不收。

“你竟敢给老夫下毒！”

“哈哈哈，噗”又是一口血水，顾真真笑的如罂粟。

“不敢？这世上就没有姑奶奶我不敢做的事！”

血，顺着她的嘴角蔓延，颤颤巍巍的双臂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顾真真瘫在了地上。

“不出一个时辰，你就会全身僵硬，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化为血水，直到完全死亡之前，你会一直清醒着，是不是很好玩？哈哈哈！”

又是一掌，顾真真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

风在耳边吹过，眼前的景象慢慢模糊，顾真真笑了。

这就是濒临死亡的感觉吗？

真好……

“妹妹，哥哥我刚醒你就要死吗？哥哥可不同意啊！”

赶来的夜九殇就看到了这个画面，顾真真灰色的衣裳被染成血红，墨发飘散，像破碎的娃娃一样，落在了一个银发男子怀里，毫无生机。

狂风大作，夜九殇杀气四溢，看着一旁的黑衣老者，怒气冲天。

“你敢伤她！”

“夜王？这与你无关，还请夜王不要插手此事！”

“与我无关？与我无关！”

一步一步走向黑衣老者，每一步都带着无尽的怒火，伸手抓起黑衣老者狠狠的摔在地上。

“咳，夜王，在下并不想与你为敌，还请夜王手下留情！”虽被打，那黑衣老者却无半点怒意，只是对着夜九殇抱拳求饶。

“手下留情？呵！”

入耳的是黑衣老者的阵阵惨叫，凄厉沙哑；手骨断裂，双眼被戳瞎，眼前是鲜血弥漫。

不用内力，单是肉搏，一拳又一拳，满是他对顾真真的心疼。

这边夜九殇拳拳致命，那边金臻菰双手轻颤。

“妹妹。”

看着眼前垂落的银发，顾真真笑了，吃力地睁开沉重的眸子，伸手摸向金臻菰的容颜，

“你……醒了，真……真好……”

将顾真真的手放在自己脸上，金臻菰泣不成声，男儿不是不落泪，只是未到伤心处。

有种人，一次相见就决定牵绊一生。

“解……解药……”

顾真真的手垂下，一个纸包顺着掉落……

“傻女人！”

“顾子若！”

“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