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东君表示很震惊，有些不敢置信。突然他想起了什么：“也不一定，莫先生今年也有64岁的高寿不也还看起来这么年轻。”

明白了百里东君的言下之意，楚卿言发现自己可能莫名就变成了老妖婆，她觉得非常有必要为自己澄清一下：“你误会了，突破时多少岁，容颜会驻颜一段时间。而这一境界大概能活300岁左右，估计这就是你们把莫衣称为仙人的原因。而我们哪里破碎虚空者不能久留，所以，我年方二九，这是真真的。”

没错，她这一世的确只有18岁。至于每一世加起来到底多少岁，她拒绝去算，也拒绝承认，女生的年龄永远是个秘密。不能因为她没喝孟婆汤而歧视她。

······

三天后，院子里。

“所以，你想酿出孟婆汤来忘却前尘？”楚卿言有些惊奇，百里东君的想法不错啊，可惜她没喝过真正的孟婆汤，不然可以给他一点指导意见（你想多了）。可是孟婆汤算得上是仙饮，只用这些凡草怕是不能酿出原原本本的孟婆汤。

百里东君将手中酒坛封好口后埋于树下：“没错。我很早之前就有了这个想法，可惜只差一味酒引遍寻不得。此番经得莫先生指点寻得解忧草，我的孟婆汤应该能成。”

“其实，若你想忘记，可以用金针渡穴封住记忆。”楚卿言认真地说。

百里东君苦笑：“准确的说也不是忘记。它还有另一个名字，醉生梦死。顾名思义是能让人在睡梦中死去的东西，可对于意志力强大的人来说，它确实用来勘破心魔的神丹妙药。在梦中重新经历一次人生，能让人摆脱过去的魔障，又或者沉溺其中一世不醒。”

楚卿言明白了，百里东君其实是想找一个能堪破心魔的东西。作用与道门常用的问心阵相似。她曾经学自师父韩非池的幻魔曲“往生梦”也有这个效果，但更偏重于杀敌，用于百里东君身上风险稍大。若是百里东君失败了，她再用“往生梦”也不迟。

“楚姑娘，我有一事想与你说。跟我来。”莫衣突然来到院里叫住楚卿言。

“好。”楚卿言的脸上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莫衣终于要动手了吗？

一旁的百里东君看见楚卿言脸上的笑容突然一哆嗦：“怎么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