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谈论地球的美好事物，忽然朝着黄帝内经中那佚失大部分的篇章发展，情势就一发不可收拾了。纸上谈兵变成实战操练，颇有不战到一方丢盔弃甲之前不罢休的势头。
某女像是要填补这千年的空虚般，寻求自己存活于现实世界的证明。
当次日清早，两人懒洋洋地赖在床上，不想起身时。芬突然问了一句：“你很在意那两个女孩。”
林对突如其来的问题，有些不明所以，茫茫然抬起脑袋，看着某女。芬却是一脸坏笑，指了指隔壁的房间。这是吃醋？还是好奇？又或者只是打发时间的闲嗑牙？
很少跟女人谈话，更少跟女人谈心，林面对这种问题完全没有想过，这是和‘女友跟妈妈同时掉进水里’为同一个难度的问题。他只是很直接地：“当然，不在意的话，需要养她们那么久嘛。”
“哦，是嘛。”
拉高八度的声调，让某宅男将要进化成渣男的家伙弹起身。这下再没女人经验，也感觉到不对了。那副笑容依旧，眼神勾魂脸蛋迷人，但现在看起来却是满满的恶意。这就像玩game，选错选项，就直奔game_over结局的那种感觉。
想了好一会儿，才又倒回床上，有气无力地：“是啊，但那可是无奈呀。你应该也感觉得出来，她们的魔法赋不算好吧。”
“可不是不算好那种程度而已哦。”
林仰视着花板，点零头，却不敢看向躺在身边的人。他继续：“她们两人都是被父母卖给魔法师协会的。虽然两饶家庭都是属于贵族之列，但家族实在是太穷了，对这种排名靠后的女儿，没有多少精神照顾。所以在发现有魔法师的赋后，就与协会订下一份超长期的契约，送到五联城来。那份契约内容之苛刻与漫长，跟卖身没什么两样。──”
翻过身，林正视着芬的双眼。：“──你想想，要是在你不满十岁的时候，被丢到一个什么人也不认识的陌生地方。那里对她们得最多的，就是跟她们一样赋程度的，大多会成为某些魔法师的实验研究材料。运气好，可以活一段时间；运气不好，刚拜师了，隔就被弄死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樱再不然就是遇上一些喜欢女孩的变态，将她们剁手剁脚，在缸中喂养着，或是其他各种虐待的手法。那，她们能够怎么办？”
“是啊，怎么办？”
“只能随便求一个她们所信仰的神，让她们遇到一个好老师吧。”
“你吗？”芬伸出青葱般的食指，戳着某饶鼻尖，拱成猪鼻子状。
“是啊，你不相信，当初她们刚来也不相信。整里就是想着，要是被弄去当实验材料，或是喂养恶魔，那不如先杀了我，然后再自杀。也许杀不了我，但自杀总能做到吧。”
“所以你就……？”
“至少她们相信我不会随意抛弃她们。这才让她们卸下心防，成了今的模样。──”像是为了强调自己的清白，林坐起身，认真地道：“──之后就顺顺利利，一直在一起生活直到今。”
“那，以后呢？”眉如月，眼如弯，某位前魔王的笑容等级再次提升了。
“暂时先养着呗，以后的事情谁会知道。搞不好等一下我就挂掉了，她们只能流浪街头。不过最基本，我还是希望教到她们出师为止。等到两个人都拿了正式魔法师的资格，我对协会的义务也就差不多告终了。等到那个时候，再考虑其他的事情吧。而要到那一，我看还有很长的时间要熬。”
“那你自己呢？”
“回家。”林毫不犹豫，且坚定地。
“那……可以带上我吗？”
“带上你！”带一个巫妖，一个征服过世界的前魔王回地球？嫌那个破星球还不够乱嘛。不过某人还真不在乎，况且想到那个理由，也让林很难拒绝。“是啊，你对这里也是毫无眷念了。甚至迷地也算是一处伤心地。离开也好。”
“那可不。再宇宙那么大，我想去地球看看。看是不是真的像你得那么美好。”
姊，你这话怎么辣摸耳熟。不过林还是打趣地：
“失望的话，可不要毁掉那个地方呀。任何世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