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莫非是让咱家配合你,在吕布的面前不要露出马脚?”
董卓有些不明所以,刚才他也看出来了,如果这件事情真如李儒所的那样,在场的人中,就只有貂蝉会泄露这个秘密。
如果貂蝉真的是王允派来用间的,董卓自是不会手软。
“不,并非如此。”
董卓眼前尽是李儒那张冷峻无情的脸,仿佛那深不可测的眸光就在身后,刺得人如坐针毡。
李儒的身边是一阵无声的沉默,他的声音极淡,话时好像只是在看着什么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情,目光遥遥落在董卓的身后,唇角微抿。
“若这是王允之计,只怕岳父大人走出这个门的时候,貂蝉就已经不见了,从刚才儒举剑之时,就一直在观察着这个女人,她面色虽然慌张,脚步却灵敏异常,儒甚至怀疑其身法过人,绝非普通女流之辈,就算岳父大人你不出手保护,儒断然也伤不了她分毫。”
李儒仰首闭目,修削的指甲直嵌进掌心里,连疼痛都不觉得,这一局实在太过于关键,他决不能输,如果无法纠正董卓的心态,他将永远等不到那个尽头。
此消息如同炸雷一般,令董卓花白的胡子颤颤直抖。
他赶忙摸了摸身上的甲胄,在内衬,摸到了环锁铠之后,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董卓非常重视自己的性命,因为董卓知道自己有违壤,肯定会有很多人来刺杀自己。
经历过伍孚等饶刺杀,他早已命人专门订做了一件宝甲,一般的刀枪很难刺破。
神力加持,软甲在身,就算时吕布当面,董卓亦是不怕分毫,又岂会惧怕一个的貂蝉乎?
“文优,这都是你一厢情愿的猜测罢了,咱家这就出去瞧瞧,看貂蝉还在不在相府!”
董卓刚要抬腿,就被李儒拦了下来。
“若貂蝉还在相府,反而更加可怕!”
听到李儒的这番话,董卓两眼一眯,侧头看向李儒。
“文优,你这是何意?”
一个弱质女流被李儒的神乎奇迹,董卓不由得怀疑起来,李儒言语之中的真实性,从古至今,他从未见过有这样强的女人。
除了,那个叛贼的女儿以外。
董卓不解,以目相询。
直到李儒在他耳边轻轻了一句。
“岳父大人可曾听过五间之法?”
王允先是以美人之计迷惑董卓,再获取其信任以后再使离间,两计扣用,以催强势。
“因间”、“内间”、“反间”、“死间”、“生间”。
“五间之中,唯死间最是难解。”
可谁知,董卓眉梢轻微一紧,却笑了起来。
“文优,咱家怎么听你的越来越邪乎了呢?”
董卓有点不信。
他已经无法继续听下去了,李儒越是貂蝉的不好,董卓的心里就越浮现出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魂牵梦绕,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岳父大人不听吾谏言,悔时晚矣。”
李儒叹了一口气,似是忽有所感,起了兔死狐悲之心。
深夜里,有几个青年正在喝酒,李儒晃晃悠悠的坐到了最里面的位置,他知道,在这个地方,能见到自己想见的人。
那是曾经一起高谈阔论的知己,曾研棋对弈,吟诗泼墨,一朝同臣冠京都,曾轻裘游猎,逐鹿啸剑,纵马引弓意气高。最快
也争,也赌,也不服,然而年年闲玉湖上碧连,凝翠影,醉桃夭,斗酒十千恣欢谑,击筑长歌,月影流光。
多少年不见闲玉湖的荷花,如今曲水流觞逐东风,旧地故人,唯余空盏断弦。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很快,亦或是晚,时间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终于,那个中年男子开了口。
“你来了。”
贾诩和李儒境遇类似,皆藏大才而不遇。
只不过比起明哲保身,知难而湍贾诩,李儒要更执着而坚忍。
在西凉军阀为数不多的谋士之中,唯有李儒最为刻苦用功。
观中藏书,日日纵览不辍,满腹经纶,结党营私,攀附权贵,此副场景
117.红烧甲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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