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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

任副总第一遍催促萧凉交报表，萧凉推托“任总，还没好。这才几点，下班前肯定给你。”

他心中窃喜。这小子肯定做不完。

下午三四点，任副总再度催促萧凉进度。他等不及要去林嫣然那里泼黑水。

萧凉回答是，“任总，有重要客户来访，下班前肯定给。”

任副总更是洋洋得意，什么下班前给，都是托词！看你还能蹦跶多久。

终于，任副总盯着钟表，急不可耐地等到五点半下班，可算一个电话冲到萧凉那直接问责。

“怎么回事？表格呢！”

萧凉不急不慢道，“在拟邮件给您了。稍等。任总，你等等啊，林总找我。”

任副总咬牙切齿，从五点半一直等到七点半。他盼星星盼月亮，甚至还领了份食堂晚饭来吃，怎么都等不到萧凉的消息。

“这小子！居然敢忽悠我？”任副总半愤怒半狂喜。萧凉只要反复推脱那就说明，他压根做不出来汇总表，只是在死前挣扎蹦跶而已。

终于，在晚上九点的时候，任副总可算冲进萧凉办公室，将悠闲泡枸杞的萧凉揪出来，厉声训斥。

“表格呢！”

萧凉一脸无辜，“早就发给您了啊。”

“放屁！你忽悠谁？！”素来斯文的任副总忍不住爆粗口，他气得面目狰狞，他苦苦守在电脑前一晚上就是为了听萧凉一句不着调的谎话？

萧凉戳开外网私人邮箱，笑得人畜无害，“发件信息还在这呢。刚才在外面的时候林总找我，她急着要这张表，就让我发给她，我也把邮件抄送给您了。我人在外，用手机邮箱发的，任总您看看是不是碰巧进了垃圾邮箱。”

一句话，将任副总堵了个哑口无言。

他戳开手机软件，发现还真的在垃圾邮件里躺了一封。里面的附件，正是他索要的各项复杂汇总表。首发╭ァんττρs://?/a>卅卅?sしzωω.cΘм んττρs://м.sしzωω.cΘмヤ

“怎么可能？”任副总边翻越表格边喃喃自语。

他震惊地发现萧凉提供上来的数据，非但详尽不说，而且和他在市场部看到的基础数据有极强的相似处。

任副总越往后翻看，越是错愕到双目圆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