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楚国！”

这几个字一出，秦九也哪着变了脸色，问道：“你确定没有记错？”

“我的记性很好。”燕长歌淡淡的回道。

“这事我会好好的去查一查。不过，这人暂时不能给你了。”

“没事。不过，二人也未必是同一个人，不定是孪生兄弟。”

“行，这事我会查清楚的。”

秦九和燕长歌话的声音比较，张福压根没有听到。看到秦九打开牢门，他立马跪了下来喊冤。

“太子殿下，老奴冤枉啊。”

“张福，孤有话要问你。”

“殿下您，老奴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张福飞快的应了下来。突然被关起来，他还是害怕，怕自己的身份暴露。

“你为什么要让刘家针对苏宁商行？”

“没有啊，殿下，您是不是搞错了。的从来没有下过这道命令，如果刘家真的针对了商行，应该是他们自己的主意，与的无关。”

“是吗？可刘家为什么是你吩咐的？”秦九一边问，一边朝着张福释放压力。

张福的脸有些发白，却仍旧不承认自己做了这样的事情，只喊冤，是刘家陷害他。

看到对方一句实话都没有，秦九有些生气。这时，燕长歌开口了，道：“我这里有专门让人真话的药丸，你给他喂一颗，什么都能问出来。”

听了燕长歌的话，秦九心中一喜，张福却是一脸的惧意。他看了燕长歌一眼，伸手要去抱秦九的腿。

不过，秦九发现了对方的意图后，身子往后一退，直接避了开来，对燕长歌道：“你有这样好的东西，早该拿出来的。”

“现在也不晚。”燕长歌回了一句，伸手把药丸拿了出来，对秦九道：“直接喂给他吃，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把知道的出来。”

“来人！”秦九喊了一声，暗一飞快的上前，接过燕长歌手上的药丸，喂到了张福的嘴郑s/l/z/w/w.c/o/br>

张福倒是不想吃，不过暗一可不是一般人。他动手喂的东西，还没有喂不进去的。

吃下了药丸，张福变了脸色，伸手往自己的嘴中去抠，想要把那药抠出来。只是很快，他就浑身难受了起来。

他连跪都跪都不住了，直接在地上打起了滚。

“这？”秦九有些吃惊。燕长歌明明的是能让人真话的东西，怎么这会看上去像是毒药呢？

燕长歌也没有解释，看着对方滚了一会，这才对秦九道：“可以问了。”

秦九开口问话，这一次不知道是药物的作用，还是张福的心里作用，他很快就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吐了个干干净净。

张福不仅承认了自己指使刘家的事情，还承认了自己是楚国细作身份。并且，他爆出了有一兄长，是楚国的官员。

秦九听了张福的话，脸色难看得不校重活一世，他以为自己占了先机，以为自己已经把皇宫给清理干净了。

却不想，竟然还漏了这么一条大鱼。想到前世自己的死，忍不住的怀疑是不是楚国也掺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