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来往人群熙熙攘攘，琦玉牵着自家徒弟在街上走也稍显艰难。

“哎！听说了吗？聚弦山杀人了！”

那人把说话的人拉进角落：“怎？不可能吧？是聚弦山派放外出的人吧。”

“就是聚弦山！我也是刚刚听说，三年前的事情了，要是假的话，怎么现在才传出来？”

“嘘～别在这里说，御古司那些人指不定在哪听着呢！”

“哦，，对对对，你来我家，我跟你说。走走走。”

……

三年前？

步陌紧了紧手，为什么会是三年前？聚弦山三年前就是在原主小傻子所在的那个村庄招收弟子的，难道就是那个村子？

“怎么了？小陌儿手心出汗了呢。”

步陌在琦玉衣服上擦擦手，又攥住他的手：“害怕，第一次听见聚弦山这样的传闻。”

“小陌儿前世是做什么的？”

“山上砍柴的。”

琦玉点点头：“摔死的？”

“被人勾魂勾死的。”

“嘶，，，小陌儿弄疼师父了。”

步陌小手握住琦玉的，指甲可劲儿抠他手心，像是陷在回忆里没回神，自然没松开抠琦玉手心的指甲。

松开？不可能的！

琦玉苦着脸看小徒弟：“怎的？把气撒在师父身上？小陌儿不可爱了呦。”

“啊，对不起对不起，没回神，师父的手怎么样了？疼不疼？”

琦玉摊开一看，几个月牙似的血印子出现在掌心，掉皮了。

“小陌儿，你，，，”

琦玉话还没说完，步陌忙在他掌心吹气：“呀！没注意没注意，传言洒些盐上去会好很多，，，”

“可别，哪里听说的？带歪我家徒弟了都。”

琦玉正了正神色：“小陌儿，你实话说，你的死是不是和聚弦山有关？”

“是。”

“那和为师有什么关系吗？再有，为师可不认为你没有修过仙，我要听实话。”

“跟师父没有关系，徒弟拜师真的是因为崇拜您。”

琦玉没再追究这个问题，一路跟着那两个人来到一处郊外草房。

步陌小声问：“师父，我们为什么要以这个姿势偷听？”

俯趴在房顶的琦玉伸手拍了步陌一脑瓜：“这样有氛围，什么叫偷听？咱们这是获取情报！”

“那师父会一直管这些事？”

琦玉又拍一下：“别说话，听着。”

“大牛，聚弦山真的杀人？是哪里的人？我儿子还在聚弦山呢！”

“你有儿子在聚弦山？”

“是啊！前年我不在家，还是你帮忙把我儿子领过去的。”

“哦！对，是的是的，这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好了。”

“不是，大牛，你倒是快说呀！？这是要急死我吗？”

大牛若有所思地看围着桌子团团转的铁狗：“聚弦山杀人，屠村了。”

什么！？

步陌趴在房顶上，不由更加确定几分。

“什么？！屠村？”

大牛翘起二郎腿：“是！屠村，那村叫茯苓村，全村五百多口人，在聚弦山的人到了之后，全部消失了。”

铁狗仔细想想：“茯苓村？那不是三年前聚弦山选定招收弟子的地方之一吗？”

“是啊，就是招收弟子的地方，那群仙人们走之后，村里所有人就消失了。”

铁狗慌得眼圈发红，他儿子前年去的聚弦山，据说在这一批是灵根最纯净的，金木双灵根。

凌国民间幼童被选进入聚弦山，对于家族来说是极为光宗耀祖的，比在凌国当官还要气派，但是幼童一旦进入聚弦山除非步入练气期，否则不能回家，也不能出聚弦山。

他儿子灵根这么好，怎么会还没有王蛋家的混小子回来的早？难怪难怪，肯定是，，哎！不行！

铁狗一拳头拍在桌子上：“不行！我得找街头张瞎子写信，活要见人！死，那也得看见我儿子尸体！大牛！我得先走了！”

说完，铁狗直接踢开门跑出去，他要找张瞎子写信，聚弦山没给他传信说他儿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