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金卫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她骗我，想借用我的力量。我问她怎么借，她只要立一个契约就行，对我没有任何伤害。是我太笨了，我都不知道这个世上还有契魂这种东西的存在。直到她完成了契约，契约条件自动在脑中生成，我才知道还有如此术法。”还好她并不会立红契，不然，连那不知所踪的一魂一魄都荡然无存。

“然后呢？”赫连唯哽咽道。

“然后，她又骗了我，她只是想拦着你们的去路。所以我又信了她，跟着她出来，借了她力量，让她造下了这么大的孽。”

“你究竟是谁？”赫连唯双眼通红，“为什么你会有这么大的力量？”

金卫苦笑一声，“你以后会知道的。你走吧。”

“走？走去哪？”望着遍地残尸，以及远处侥幸活下来惊慌失措看着这边的剩余将士，赫连唯脑中一片空白。

“去京城，去灭了昭。”

“你要我去灭了她拼死保着的昭？”

“这是你的宿命。你没得选。”

“宿命？你们一个两个都跟我宿命。那我这条命，到底是谁的？！”赫连唯伤心过头十分激愤。

精卫看向他，她原本也不知道，但是沈千乘算了出来，算到了他的出生就是为了覆灭昭。所以她才会如此绝望吧，连命都不站在昭的一边。

“我也不知你的命是谁的。”精卫看着他，“但可以肯定的是，不是你自己的。”

“呵呵...呵呵呵......”不是他自己的......不是他自己的......，是啊，他的命何时是他自己的？为了复仇，为了赫连就，他早就没了选择，他的命早就不是自己的了。只是他还一直自欺欺人罢了。

“你呢？”赫连唯眼神无光转过身，一边走一边问他。

“我会在京城，在昭帝身边，等你。”

赫连唯脚步停了下来，“你要保昭帝？”

金卫也转过身，“保不住的。”我只是答应她了而已。

“是啊保不住的。”赫连唯慢慢向自己剩余的部队走去。

二饶距离，越行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