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没有别的乞求、只盼拉着我妹妹的手哇……”

赵立举着香蕉当话筒，正与丽娘合唱，两个龟公在旁边，举着唢呐，憋得满脸通红。

赵立乐得不行，靠一个故事和一首歌，在这个天仙院反败为胜，不光没花钱，还赚了五两银子，这要传出去，天下文人仕子不得把他当成偶像？

被歌伎们的热情所感动，赵立又把歌唱了好几遍，确保她们都学会了后，来了个亲情大放送，只哼了一遍调子，那两多才多艺的龟公竟然学了个半会，不亏是乐器之王，唢呐一出，谁与争锋！

街上的行人被几人空前的表演惊得目瞪口呆，差点就跟着赵立扭了起来，都围在天仙院楼下，人气大涨，“唱得真好！太感人了！”

感你妹个锤子，赵立丢掉香蕉，拍拍衣服对丽娘道：“欧了，已经安可了，我真要走了。”

这里脸上打了三斤粉的老鸨挤过来，“哟，刘公子这么快就要走呀，你不多坐会，要不你来天仙院帮工吧，我从两倍月俸给你……”

“滚你的，老子不缺钱。”赵立拿着几两银子显摆一下，扭头就往楼下跑，再呆下去搞不好都给我留宿了。

丽娘眨眨眼睛，“刘公子，以后我去哪找你啊？”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徒儿你别追啦。”赵立头也不回，擦着冷汗一溜烟就没了影。

老鸨可惜的叹气，“多有才的公子呀，有他在咱天仙院必然上回那报纸……”

……

赵立在街上拐着，连走了两个街区，确定没人追上来才松了口气，寻着音乐学院的方向走去，刚了一会看着一个卖冰糖葫芦的，正举着杆插满水果的棒子沿街叫卖。

赵立拦下他，丢过一两银子，“我都要了。”

老头看着手里的闪闪发光的银子，不可自信的咬了一口，顿时眼睛亮了，把棒子塞给他，扭头就跑，比刚刚他逃跑时还要快上10公里时速。

“个锤子真没见过钱。”赵立撇嘴，扛着冰糖葫芦学着那老头刚才的叫声，一路往音乐学院出发。

“冰糖——葫芦！”

“又甜又香的冰糖——葫芦！”

路上还真有人拦着他，“哎，卖葫芦的，多少钱一串？”

赵立停下来笑道：“不贵，一两银子一串。”

“滚！”

“切，卖不起别随便叫我停下来嘛，浪费时间，冰糖——葫芦！”

“呀，给我来一串，我要红山楂味的！”

“对不起，我扛着给你们看的，不卖！”

“……”

“……疯子。”

“你有药啊？冰糖葫芦娃咯，走过路过，看一看不收钱啦。”

一路叫卖与人斗嘴来到校门口，此时门口已经有家长或仆人散落在一旁，等着接孩子放学，赵立找了个树荫蹲下，“尼玛这棒子可不轻。”

一个仆人打扮的少女走过来，坐荷包里掏钱，“给我来一串。”

赵立眨眨眼，站起来把棒子伸过去，“今天还没开张呢，自己拿。”

“唷你这卖葫芦的怎么这么神气？”少女有点不开心的挑了一串大的，为自己的聪明而感到高兴，笑嘻嘻的递过一文钱，“给你！”

赵立摇头，“不够，按颗数算的，一颗十文钱。”

少女已经咬了一个，吓得差点吐出来，怒道：“你抢啊？！”

赵立叹气，“算了，我这葫芦都没人买得起，爱吃就吃吧。”

转变得这么快，少女也愣了，围着他转了两圈，“看你穿着也不像个卖冰糖葫芦的，你也是来接人的？”

赵立扇扇风，“我妹在里面上学。”

“哦，我家小姐也在里面，是一班的。”少女蹲在他旁边，边吃边说：“我家小姐琴弹得可好听啦。”

赵立哦了一声没理她，在少女自言自语时，又有一个干瘦的财主走过来，“卖葫芦的，给我来三串。”

赵立抬头懒洋洋道：“三串太多了，不卖。”

“……”财主愣了，“这还有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