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就是下面给他吃！

“我是恶灵，杀人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小女孩理直气壮道。

江凡羽：“……”

每次一说这些，就是自己是恶灵，干啥都这么理直气壮。

你恶灵了不起啊？

你恶灵就可以为所欲为啊？

要不是自己打不过你，分分钟把你按在地上，让你感受来自大人的关爱。

“那我们做个交易！”江凡羽转而说道。

小女孩疑惑问道：“什么交易？”

“我帮你超度你弟弟，你不能再杀人！”

“不可能！”小女孩再次毫不犹豫的拒绝他的要求。

“为什么？难道杀人比你弟弟还重要吗？”江凡羽情绪也激动了起来，大声质问。

“当年要不是这种人太多，我和弟弟也不会死，他的灵魂也不会日夜受烈火焚烧，我也不会变成恶灵。我们本都可以入地府投胎的，是他们，是这些冷血无情的人杀了我们，把我们害成今天这副模样。”小女孩心中也腾起了滔滔怒火，言语激烈。

闻言，江凡羽心中叹息，却没有再多做解释。

当年之事那些人固然有错，但那也只是道德上的，真要计较起来，他们并没有什么犯法的地方。

自古以来，人与人之间，帮你是情分，不帮是本分。除了秦朝律法，纵观华夏五千年历史，见死不救最多被人鄙视，骂一句冷血无情，却不会犯法。

只是……

当时那神庙大火，那些先跑出来的乞丐，纵使他们再如何虚弱，抱起一个四五岁的孩子逃走还是绰绰有余。

但他们却眼睁睁看着孩子被烧死而无动于衷，也难怪小女孩会痛恨他们。

再加上恶灵本就是因为极致的怨气才会诞生，所以这些恶灵的情绪更加极端化，经常会出现被怨气控制地情况。

见江凡羽沉默无言，小女孩有些怕他不帮自己，改口道：“最多我答应你……以后杀人的时候注意点，不是罪大恶极的人让他们吃点苦头就是了。”

“哎，行吧！”闻言，江凡羽叹息着摇头，这已经是目前最好的结果了。

能少死一个是一个，至于被鬼整，要怪就只能怪他们好人不做，非要作恶人。

哪怕做个不好不坏的普通人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