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心疼。

要不是实在不方便，她甚至有冲进去为谢方臣拍拍后背的打算。

好在那呕吐声持续了一阵就停了，紧接着传来水龙头的声音，谢方臣颤颤巍巍走了出来。

“你没事吧！”楚婉儿看到谢方臣出来，连忙迎了上去，扶住谢方臣。

谢方臣摇摇头，“我没事。”

他刚刚用清水洗了脸，刘海湿漉漉的贴在额角，看起来很是脆弱。尤其眼角，变得更红了，像是被欺负的哭过一样。

明知道谢方臣这人脾气不好，也不会真有人欺负到他，但看着谢方臣极具欺骗性的样子，楚婉儿还是心软的不行。

她试探着说：“你是不是不太能喝酒，你不能喝酒的话，要不就别喝了。”

谢方臣揉了揉被胃酸伤到的嗓子，反问楚婉儿：“人家前辈给我敬酒，我能不喝？”

似乎……不能。楚婉儿语结。

谢方臣站着没动，眼睛望着走廊尽头沸腾的人群，片刻后，他才说：“走吧，不就是多吐几次，没所谓的。”

“不行。”楚婉儿拽住谢方臣的胳膊，“你这样喝了吐，吐了喝，很伤胃的，弄不好会进医院，你还是别逞强了。”

谢方臣一蹙眉，扭头盯着楚婉儿看。

也不知道是被谢方臣难得展示出来的脆弱给激发了圣母心，还是被谢方臣的倔强给感化了，楚婉儿迎上谢方臣的视线，干脆道：

“我来替你挡酒吧，我酒量好，喝不醉。”

谢方臣没有立刻答应，似乎是在犹豫。

楚婉儿连忙又道：“真的，你相信我，我很会social的，绝对不会给你搞砸的。”

有了这句保证，谢方臣才缓缓开口：“……行吗？”

楚婉儿斩钉截铁：“一定行。”

似乎是怕谢方臣不信，她还拍拍胸脯，保证道：“要是我不行，你扣我工资，可以不？”

这下，谢方臣才同意了。

“那就麻烦你了。”谢方臣说。

楚婉儿还从来没听谢方臣说过这么客气的话，顿时高兴的飘了起来，有种硬石头终于被捂软了的满足感。

但当她拉着谢方臣一起回到饭桌，看到谢方臣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和其他主演的助理后，她才顿时恍然大悟，反应过来了。

靠，中美人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