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婉儿身体一抖，差点就向后仰倒下去。

抓着她的那只手，骨节分明，纤细修长，她曾经交握过无数次，不用低头去看，她也知道是谁的手。

用力去挣，却怎么也挣不开。

“婉儿，你吃饱了没有？”耳边突然传来郑霏霏的问候，楚婉儿吓了一跳，连忙用身体挡住了被谢方臣抓着的手。

“啊……吃饱了。”

郑霏霏添了添嘴唇，满足的拍拍肚子：“我也吃饱了，好香啊，好久没有吃到这么好吃的大盘鸡了。”

“是很好吃，我第一次吃。”楚婉儿附和。

郑霏霏突然靠近楚婉儿，凑到楚婉儿耳朵边，小声道：“婉儿，坏男人怎么坐到你旁边去了。”

楚婉儿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不怕被郑霏霏看到谢方臣拉着她的手，她怕郑霏霏浮夸的叫出声。

那样的话，就丢脸死了。

她没直接回复郑霏霏，而是用谢方臣也能听到的声音，说：“现在要走吗？去散散步？”

姜导也听到了，闻言朝她们说：“你们去玩吧，我们大人们喝点酒。”

“好。”

抓着自己的那只手似乎松开了点，楚婉儿趁机抽出自己的手，急急忙忙站了起来。

“咦。”郑霏霏发现了一点不对劲。

“走吧，霏霏。”楚婉儿抓起郑霏霏就往外走。

谢方臣这一回也学聪明了，他没有上去拦楚婉儿，而是一直跟在后面，直到楚婉儿自己停下来。

郑霏霏叉腰：“坏男人，你能不能别跟我们了！”

谢方臣：“……”

什么坏男人？

难道，楚婉儿就是这么跟别人形容他的？

“哼，坏男人，我们要去散步，你别跟着！”

郑霏霏说完，拉着楚婉儿就往前走。

谢方臣毫不犹豫，继续跟了上去。

“喂！”郑霏霏怒吼：“你这个坏男人，你是不是想找事啊！”

谢方臣不吭声，眼神越过郑霏霏的肩膀，直勾勾的看着楚婉儿。

楚婉儿低头看着脚尖，并没有看他。

“喂！你怎么不理我啊！”被忽略了的郑霏霏很不高兴，身形一闪，挡住谢方臣的视线。

“你这人怎么回事，我跟你说话你都没在听的是吧！你不仅跟踪我们，你还给小明找事！坏人！”

楚婉儿猛地转头，“小明？”

什么事？

谢方臣给冯一明找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