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唇角甚至带上了一丝笑意。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找你？”

“因为您容不下洛成了。”

“你倒是会猜，跟他说过？”

“没有。”

“你不是在为洛成做事那？”

“刚开始是。”

“那之后呢？”

“现在，在我的心中，我和他是合作关系，而不是单纯的为他做事，他这个合作者是可以随时替换的。洛成野心太大，能力又不够，他活不久了。”

“他是怎么找上你的？”

“网络，他在网上发布了一个谜题，还承诺了丰厚的奖金，我是唯一的胜出者，后来，他就让我帮他做这个。我渐渐地喜欢上了这个解谜的游戏，已经不满足只分析他提供的几个人了。”

“解谜游戏？我看是窥探别人隐私吧？”

“更确切的说，是分析。我的那些快递员可没有近距离接触被观察者。”

“怎么个分析法？就用这些浮于表面的消息？”

“是，就是用这些浮于表面的消息。”王大锤没有问宫尧煜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做事手法的，他这几天的行踪大概都在这位少爷的监视下吧，“煜少爷看到的这些只是近期的情报，若是您将几十年的都综合在一起，再加上他身边人和社会环境等其他消息，定然就能分析出您想要的答案。”

“能综合这么多信息，还能从中筛选出有价值的，你的大脑是个宝贝啊。”

“我也就这点用处了。”王大锤谦虚地说道。

“洛成知道你还监视了这么多人吗？”

“知道，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宫尧煜把玩着手中的材料，“那为何我的情报只有这么几年的？”

“有关您的情报，开始的时间是洛成定的，当我了解了您的为人和能力后，我就决定停止对您的跟踪和分析。”

“这又是为何？”

“洛成死后，您是最好的合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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