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许就不会走到这一步。

即便后面会遇到姜仪楚，但姜仪楚的功法，或许也不能够为她所学。

如此一来，她就很有可能还是昔日那个没心没肺、得过且过的姜仪妃，而不会是如今这个样子。

“哦，姐姐，我知道了，原来你的功法，就是那位夭华姐姐传授的呀。”

姜仪楚知道灵源宫的功法，更知道灵源宫是一个怎么样的门派。

他虽然很少出过姜域，但他却可以在书本上学到很多的知识。

他所看到的书里面记载，灵源宫其实是一个只由女子组成的门派，千百年来，从来不招收男弟子。

往常，有很多的男子想要混进去，但最后都没有成功。

并不是，他们的伪装术不高明，而是只伪装了外表，没有伪装内在。

灵源宫的功法都只能给女子修炼，本质偏向阴柔，男子根本无法成功修炼。

当然，这种功法，若男子要修炼成功，其实也不是不可，而是代价极大。

若能够变得像赵求荣那样，逐渐变得不男不女的话，倒是的确能够修炼成功。

然而，绝大部分的男子，基本上不能够接受自己成为像赵求荣如今的样子。

也正因为如此，他们在运转起灵源宫功法的时候，往往就会因为灵力与经脉相冲，从而导致走火入魔，甚至当场被自己所修炼出来的灵力所冰封。

当然，如果女子修炼了只有男子才能修炼的功法的话，全身便会变得燥热无比，甚至可能会引火上身，最后修为全废。

当然，姜仪楚若是只在书本上学习的话，自然没有如今这么多见识。

他虽然没有亲自见过，却也有从陈月雨或者陈耀风那里，听到这外面的所见所闻。

“对，我的功法，就是夭华给我的，虽然她并没有亲自教我，但也算是传授给我的吧。”

她想了一下，虽然夭华并没有直接教授过她功法，但光是那一本记载着功法内容的书，就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