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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王佳看了看餐厅的方向，若有所思，要说有趣嘛，是有点。

“去送菜吧。”李菱努了努嘴。

“得令——李总——”王佳唱了个古早的喏，尾音颤颤，转身甩了记媚眼弯刀给她。

接小单可以，可为什么要她堂堂大堂经理亲自上阵。原本她打算今晚躺在床上把最近那个很热的宫斗剧追完的。

......

夜色又深了几分。

烛光晚餐结束的时候，已接近凌晨。有几只蜡烛的泪都滴到了尽头。

“今，今天晚上，太美好了，我，我很满意。”男子脸上的血色一晚上没退下过，诚心诚意地道谢，“辛，辛苦你们了！”

“谢谢王先生和齐小姐对我们的肯定，欢迎两位下次再来哦！”王佳向两位客人深鞠躬，笑容甜美，内心如那几只蜡烛。甜腻的嗓音成功地把女客人激出一身鸡皮疙瘩。

“很晚了，我们快点走吧。”女客人原本小鸟依人地依偎在男子身上，此时忍不住用力拉了把正在鞠躬回礼的男子。

“人家也好早点打烊、休息......”齐小姐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放缓了动作和腔调，温柔地摇了摇男子的手臂。

“好，好。”微醺的男子宠溺地看着她，二人很快登车离去。

“累死了！”王佳仅存的意志力一到客厅便卸了，像一个破布娃娃，被抽去了筋骨，瘫软在地。

人偶干活累的不是肢体，是意志力——今天晚上，王佳心好累！

不就求个婚嘛，两人磨了一个晚上的磨。

男的是理工宅男，一晚上嘴直哆嗦，半天抖不落一句话。

女的是纯情绿茶，一晚上眼若清泉，直看得男人更说不出话了。

要不是她逮住机会拼命给那男人杯子里续酒，酒壮怂人胆，这磨不知道会不会磨到明天早上。

再磨下去，估计那女的面具都要裂了，也演不出惊喜万分、眼眶含泪的幸福模样......

”知道为什么我不让陶蜜当班了吧？”李菱蹲在一旁说。

“知道了——”破布堆中发出一声呜咽。如果让陶蜜当班，那两位肯定磨到她现原形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