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巧月不想被工作人员鄙视，但是她又不敢不借位，沈瑜的表情实在是太凶了，她每次都有一种脸会被沈瑜打烂的错觉，所以才会躲开。

就算没躲开，被沈瑜打了之后，李巧月心里只想着打回去，根本不记得接下来该怎么演。

“都怪沈瑜，贱人！”

正在补妆的沈瑜打了个喷嚏，“奇怪，怎么突然鼻子痒？”

闻言，化妆师就紧张地问：“会不会是过敏了？”

“不是过敏，估计是有人骂我吧。”沈瑜轻轻地揉了揉鼻子，仰起小脸方便化妆师补妆。

“下巴抬高点，我扑扑粉。”化妆师给她扑完粉，羡慕地说：“有没有夸过你皮肤好？”

“当然有。”沈瑜说起MK集团广告的化妆师，还说到郑钦，“如果要给羡慕我皮肤的人排个名，我经纪人绝对是NO.1！”

“噗——你经纪人不是郑钦吗？我看他皮肤挺不错的，难不成他一个大男人还指望皮肤能跟你一样又白又嫩？”

化妆师刚说完，郑钦就来了，“我怎么就不能指望我的皮肤跟她一样又白又嫩？”

郑钦摸着脸蛋，自恋地说：“我不但能指望我的皮肤又白又嫩，我还指望它白里透红。”

“你？怎么可能？”化妆师觉得他疯了，“你赶紧来照照镜子，面对现实。”

“我就算再怎么照镜子也是大帅哥……”

化妆师和郑钦你一句我一句地吵上了，沈瑜无奈地摇摇头，“郑哥，我先去忙了，你们慢慢聊。”

可惜，没人鸟她。

沈瑜皮肤好，很快就补好妆。

导演见李巧月还要折腾一段时间，便招呼沈瑜过去，给她讲讲等下怎么拍比较不容易看出是借位。

沈瑜听得很认真，导演觉得她是个能静下心好好演戏的人，不由得起了些惜才之心。

讲完戏，导演望了眼李巧月，对沈瑜劝慰道：“我知道你心里肯定对换角这件事有芥蒂，但这个圈子有太多的无奈，想要不被欺负，必须自身强大，或者找到强大的靠山。”

“再强大的靠山也会有靠不住的一天。”沈瑜笑道，“靠山嘛，还是自己来当比较好。”

导演愣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起来：“你这姑娘，口气大得很！不过，我挺喜欢。”

………………

京城。

MK集团总部。

总裁办公室还亮着灯。

莫阳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还在伏案工作的陆宴庭按了下开关，莫阳推门走进来。

“陆总，三院那边来电话，说……”

“说什么？”陆宴庭声音冷冰冰的，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研究又失败了。”莫阳难过地低下头。

“知道了。”陆宴庭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莫阳忿忿地说：“那群人当初信誓旦旦地说有办法攻破，可这些年来，我们投入了大量的金钱和时间，得来的确实一次次的失败……”

陆宴庭结束了工作，打开桌面的小音箱，女孩清脆悦耳的歌声传出。

沉冷的脸色稍缓，他声音淡淡地说：“失败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