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石沉默了下，才回答陆羽的问题。

“一个人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会迸发出非凡的力量。要不会变疯做一些傻事，要不会蜕变做出一些惊讶的成绩。我是在疯狂危险的边缘走过，差点堕落下去。”

陈石自嘲了下，娓娓道来：“摆地摊赚到第一桶金，熬过了最困难的日子，跨越生存挣扎的边缘。接下来的发展，非常顺利，越进越勇，公司发展到目前的规模，我也没想到。”

“公司发展如此迅速，这都是源于全体员工一起努力的成果，不是我一个人努力出来的。毕竟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团队的能力却是无限的。”

陆羽和观众嘉宾认真地倾听，原来才知道陈石当初创业这么困难。

要么成魔，要么成神。

幸好，他成神了。

陆羽问了一个令所有观众都好奇的事：“哦，在创业时，有没有做过一些傻事？”

“嗯，有。我们学校的学生都知道，我写第一本小说时，在学校贴了上百张广告宣传自己的小说，我申明一下哈，当初学校网站被黑，真不是我干的，多半是学校计算机系的学生，我是被黑锅的那位，被学校记大过处分一次。当然，这也怪不了学校，那怕不是我黑学校的网站，但我有很大的干系，惹恼了全校师生，我那真的是活该。”

“哦，原来如此，那挺倒霉的。那发那么多宣传海报，有没有效果？”

陈石瘪了嘴，不好意思地说：“没什么效果，吐槽无数，说到底，还是看实力。说真的，出名倒是出名了，那会什么校花校草都没我出名，上课被学生指指点点，好像都在暗地里说‘看，就是那个学生，电脑技术溜得很，把学校网站给黑了，而且还是机电院的，不是学计算机的’，哎，那时候，我真想不到我电脑技术那么好，自己都不知道。”

“嚯嚯......”

这一下子，观众和嘉宾轰然大笑。

太逗了。

如此坦然地自嘲，说出自己以往的糟事。

陆羽掩嘴一笑，问：“那你最自豪的事是什么？比如文学方面，或商业方面，或学习方面。”

陈石想了下，打趣说道：“我觉得，感觉最牛的，就刚才的事吧，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电脑技术牛到自己都不知道。”

“哈哈......牛到自己都不知道！”场下观众和嘉宾又乐了起来。

陈石说完这个，可能会有人拿他的学校来说事，提示了下：“这件事不是什么事，希望学校不要追究那个黑客，谈起这个也不是要追求什么，只是感觉这是一段乐事，我当时，也的确做错事了，乱贴海报给学校造成了不好的影响，希望大家不要学我。”

提醒完，又说到刚才的事:“武侠小说里，分为几种高手，三流，二流和一流，到了一流高手，各种招式已经融会贯通，运用得出神入化，之上更牛的还有天下无敌，返璞归真到无招胜有招。我不记得谁说过了，能把所有招式都忘记了，那才是最厉害的。这种就是，厉害到连自己都不知道。其实，我觉得是作者不知道如何描述了。”

“哦，那陈石你觉得如何描写好些？”

“恐怖如斯！”陈石迷了下眼睛，才憋出四个字。

“那斯又是什么意思呢？”

“嗯，比如说，有一段描写是这样子的。”陈石思索了下，说，“‘嘶…’望着那一缕火焰竟然恐怖如斯，大厅之内，所有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哈哈哈哈，说到底还是不知道如何的厉害。”

“嗯，就是那个意思，反正我也没折了，比那些词语如所向披靡，神功盖世，惊世骇俗，撼天动地，震古烁今，超凡入圣，威震寰宇，空前绝后，深不可测等词描写更加地生动，还要更厉害一级，其实我也不知道多厉害，没词描写了。”

“咱华国的文化精髓，陈石已经吃透了，真的是恐怖如斯。”陆羽发觉商业话题又回到文学，立马巧妙地转移话题回商业上，

“陈石，你对大学业创业有什么好的建议？现在很多高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