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为什么要和别人分享，当然是自己藏着玩了，不过我觉得楚这么聪明，一定会猜到是谁吧，可能是你的仇人，也可能是你男友的仇人哦。”安迪尔懒散的回答。

楚沫这下明白了，那暗算她的人自始至终都暴露在了安迪尔的眼皮子底下，安迪尔做的这些不过是因为有意思，果然是个疯子。

楚沫知道安迪尔的性格，觉得应该问不出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就直接说：“安迪尔先生这是打算对那个人动手？”

“楚已经知道了？很可惜，我已经不想做那一行了，你们国家的古语不是说，金盆洗手？我已经洗了手了。”安迪尔走近了些，哑声道：“除了那些身份，我是个商人，正当的商人。”

安迪尔特意加重了正当这个词，楚沫心思一转，福至心灵的想到他为什么这么做，这人摸不透的性格，如果知道有人利用自己肯定会报复回去，最好的办法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方想借他的手伤害自己，那么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和自己合作。

楚沫为暗处的敌人默哀一秒，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不过是被别人玩弄在了股掌之中，楚沫想了一下说道：“你的合作，我该怎么做。”

安迪尔一喜：“你答应了！”

楚沫见他没有拦着，走上前抱起了糖豆，一边答应道：“不过分的东西就可以。”

于是楚沫在安迪尔的工作室试了一下午衣服，从秦汉试到旗袍又到改良，她感觉自己就是个换装娃娃，偏偏安迪尔的眼神热切，一边热切的看着她一边疯狂记配方，美其名曰趁着灵感要做一个东方系列。

虽然她并不理解香水和换衣服有什么联系，不过他说有灵感那就有吧，艺术家都很难理解。

楚沫试衣服试的全身酸痛，在接近傍晚的时候，终于结束了，不知道是不是大脑疲惫懒得思考，她甚至觉得安迪尔其实并没有传说中那么喜怒无常。

不过下一秒她就打消了这种念头，因为安迪尔说：“我已经通知你的男友了哦，他很快就会到。”

因为累瘫坐在地上的楚沫就知道没有这么简单，冷静问道：“这也是你的灵感来源吗？”

“爱情是一种香味，痛苦是一种香味，人的情绪都是香味，楚，你上次说你的男友很爱你，但我们这种上位者一般都不喜欢隐瞒，不知道他看见你瞒着他和我在一起会是什么表情呢？”安迪尔露出沉醉的表情：“光想想就觉得灵感迸发呢。”

楚沫面无表情，内心却对这种恶趣味嗤之以鼻，艺术家都有点神经质这句话也适用于调香师。

她相信厉墨衍，内心毫无波动甚至吃了个橘子，安迪尔见她过于平静，疑惑：“你就不担心？”

楚沫吃着过分甜的橘瓣，挑眉回答：“我担心什么？”

安迪尔：“你的男友因为你和别的男人共处一室，愤怒不已，对方又是有权有势他无法撼动，于是只能把气撒在你的身上，可能会骂你甚至打你。”

楚沫觉得安迪尔的戏实在有些太多了，随口道：“他不会。”

两人正争辩，工作室的门就被一脚踹开，是厉墨衍，他还穿着工作时的西装，因为太急头发也没梳好，整个人身上都弥漫着低气压。

甫一进来，楚沫立马扑进了厉墨衍的怀里，还不忘抱起身边的糖豆。

安迪尔只觉得这一家三口和睦的戏码让他很不舒服，确认了一遍厉墨衍脸上确实没有对他的愤怒以外的表情，安迪尔少见的皱了眉，失望道：“你不觉得楚背叛你了吗？”

厉墨衍揽着楚沫的腰，现在：“安迪尔先生被绿多了才会这么想吗，爱是信任，如果她轻易就背叛我我怎么会爱上她。”

……

安迪尔可能没遇到过这种被讽刺的时候，听完厉墨衍的话就进了屋子，楚沫两人把糖豆送回楚宅，才有空捋捋今天的事。

回家路上，楚沫才发现厉墨衍真的在生气，面对安迪尔的时候没有发火，见楚世承的时候也是温和有礼，但从两个人开车回家的路上，厉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