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笑意，薄唇轻启道。

“这还得多亏了橦栖，若不是她，这空间也不会如此。”

一听蓝羽这话，叶云妶眸中的疑惑更加深了几分，她始终想不出，这空间变换和橦栖又有着何种关系。

蓝羽看出叶云妶眸中带着的深深疑惑，再次开口为她解释道：“若不是橦栖将桃林破坏，无意间竟将桃林内的封印解除，释放出主人的一缕残魂。”

“那魂灵空间也不会恢复成原来的模样，你现在所看到的才是魂灵空间本来的面目！”

“封印？残魂？本来面目？”叶云妶此时越听越糊涂，她深低着头，低声呢喃着，如今已被这突来的信息弄得一头雾水。

什么封印，什么残魂，什么空间本来面目，她一个也听不懂。

再者说，这精神空间是她自己的，且又不能有活人可进入，谁人能将她的魂灵空间封印，除非……

一个呼之欲出的真相顿时出现在脑海之中，她不可思议的抬眸看向一脸笑意的蓝羽，眉头紧锁开口朝他问道。

“难道，这空间是我自己……封印的？”

蓝羽未开口答话，也未开口否认，叶云妶此时只觉得脑中一道惊雷劈下，将她劈得里焦外愣，呆呆的站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

谁能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此时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究竟还是不是自己，她所活的一切，是梦还是现实。

所有的一切都忽明忽暗，就如她经常梦到的那个红衣女子，那经常出现过的曼珠沙华，这一切都似曾相识，却又不识。

若是不识，那她为何要频频梦到她，若是相识，为何她的面容又与自己不像？

“主人？”

蓝羽看到愣在原地闷不吭声的叶云妶，一时有些不明她为何要这般模样，不就是空间封印解开而已。

但他却不知，他的主人就是为此烦闷，甚至怀疑自己究竟还是不是她。

听到熟悉的声音，叶云妶瞬间回过神来抬头看向蓝羽，面色有些难看，心中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