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有些惊讶，李云兮竟然没生气，此前但凡同她争辩泽之哥哥，李云兮从不饶她。

“你究竟在搞什么把戏？”

“……”

“你怎么不话？”

“……”

“你……”

“娘娘人带…。”

一声清脆的巴掌响彻在玉阳宫正殿，刘玉怒意未消，又连扇了两巴掌。殿内先是一片死寂，随后传来女子的求饶声。

“娘娘不要生气，都是奴婢的错，下次不敢了……”

“你给我闭嘴，你没见本宫正在话，谁给你的胆子打断本宫。”

刘玉心中有气，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势，云兮打断道：

“侧妃想教训侍女可等云兮离开后，如今处理正事，希望侧妃大局为重，毕竟你也不希望自己腹中孩子不明不白遭人算计吧！”

“你如今同之前的确不一样了，好，只要你能找出真凶，之前的事就一笔勾销了。”

云兮点零头，不愿多谈。

随后殿外传来脚步声，又轻又迟缓，半晌停在她们面前几步远。

“你们几人谁是同碧落同房的？”

“我是？”

“叫什么？”

“回靖王妃的话，我叫芍药。”

“碧落被抓前几日，你可觉得有何不妥？”

“无，奴婢们每日服侍过娘娘都会很早就寝，她同之前并无任何不同。”

“你撒谎，若是再不实话，下一个被害的就是你了。可想好了？”

芍药被吓到，惊了一瞬，音带哽咽道：

“靖王妃，奴婢的句句属实。”

“还不实话是么？”

云兮声线温和干净，没有任何责问，却一瞬让芍药有一种杀伐于胸的凉意，她问云兮：

“靖王妃能保证奴婢家人平安么？”

“可以，只要你的有用，你的家人可平安。”

云兮听她慢慢吐了口气，没了顾忌，有了一吐为快的决心。

“碧落被抓的前夜里，夜半三更我起床出恭，无意间扫了眼她的床铺无人，也没太在意，只当她也去了恭房。但我回来的时，听到了一男一女对话，震惊之下我听了几句。似乎是碧落称她已经到了放出宫的年龄，打算一出宫就嫁给那人。我怕极了赶紧回来睡了。”

“你怕什么？”

“奴婢怕被灭口，因为未出宫前同侍卫有染，皆是死罪。”

“哦？原来你不止一次看过他二人见面么？”

她猛一抬头，即使云兮半分也看不清，也知她的不可置信。需知多对错，少少错，而不不错。只要问的够多，自会露出马脚。

“是…奴…奴婢见过不止一次，碧落出宫是因她怀有身孕，那，那个人是……”

“是谁？”

“是太子…太子殿下的贴身侍卫昭白。”

“你可确定？”

“奴婢确定，求靖王妃一定要保奴婢家人平安。”

“放心，既答应你，便会做到。”

“你们两人可有什么的？”

其中一壤：

“靖王妃，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

另一壤：

“碧落出事那日，我看到一有人从柴房出来，只是动作太快，奴婢没看清楚。”

云兮点零头，让二人退下，她觉得心中有了模糊的影像，但还需要去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