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辩驳。

事实上，她昨晚的确是很早就睡着了的，但是她好像完全不记得她今天要考试，反倒是有种自己要上班的错觉。

“好了，今天放松些，等考完了，你也就解放了。”周秀慧怕给她压力，只好用言语尽量给她力量。

“嗯，那我考完了，可以去东唐了吗？”

周秀慧被问得一愣，随即笑着说，“你就这么喜欢跟你小姨呆一块啊？”

“也不……呃……算、算是吧……”杜诗语用勺子搅拌着碗里的清粥，垂下眼眸，让人捉摸不透她的想法。

“好，你考完就去找你小姨吧，你小姨一个人在外地挺不容易的，你多帮帮她，别惹她生气。”

“好。”

“要帮她干活啊，别偷懒。”

“好。”

“也别惹是生非啊，你惹下的事还要她给你收拾烂摊子。”

“好。”

“你……”周秀慧奇怪地打量着乖乖听话的杜诗语，不理解地皱皱眉，“你今天倒是很乖，乖的都有些不像你了。”

“啊？我平常不乖吗？”

“……那倒也不是。”周秀慧往她餐盘里放了两个煎蛋，又给旁边夹了根烤肠，“这些都要吃掉。”

杜诗语艰难地吞了吞口水，“两个煎蛋就已经够多了，还加烤肠干嘛啊？这、这么多，我真的吃不了……”

“不行，你必须吃掉。”

杜诗语为难地推诿，“妈妈，我刚才已经喝了粥了，还吃了包子，现在还吃煎蛋……太撑了吧……”

“小语，你知不知道这代表着一百分的意思啊？我以前上学的时候，你外婆就这么给我准备的，所以我每次考试都能拿一百分。所以现在啊，你要听话，把这些都吃掉，也算是有个好兆头，听话。”周秀慧又把餐盘往杜诗语面前推了推。

“……可我们考卷也不是……”一百分啊……

“什么？”

“啊，没什么，我吃，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