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听到托尼·斯塔克光明正大的挖墙脚，脚尖轻轻用力，转椅换了个方向，轻笑着打趣道：

“你是属狗的？鼻子那么灵，见到什么都想咬一口？”

只口不提斯凯的事情，算是委婉的拒绝了托尼想要撬墙角的举动。

托尼也不纠缠，顺着话头自恋的道：

“谢谢夸奖，这是成功的商人应该具备的能力。”

实属两人关系不错，算是半个同道、半个竞争对手的朋友，当然，同道和竞争对手的标签只是托尼·斯塔克自己定义的。

不过要是换个公司、换个对象，托尼·斯塔克肯定不会这么光明正大的讨要人才，而是发挥钞能力，直接挖人。

白露对于托尼的自恋程度翻了翻眼睛，没好气的道：

“我完全没有夸你。”

“不要否认，我了解，你只是夸奖的方式比较特别。”

托尼在自恋的时候就完全听不进其他人的话了，一本正经的将白露的吐槽当做夸奖之后，反而对自己昨晚关注的英灵大战吐槽起来。

“说起来，昨晚地狱厨房战斗的就是英灵？‘传说’可比我预想中差多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我要打十个。”

在美国这地方资本家做事远比ZF效率更高、速度更快，更何况斯塔克集团的总部就坐落在纽约，在这块地方，只要托尼·斯塔克有心关注，动用斯塔克集团的财力和先进科技，少有事情能够瞒得过他。

白露听了托尼的狂言，忍不住笑了：

“哦，那真是了不起，等所有英灵都聚集在纽约的时候，我介绍两个给你认识一下。”

要打十个英灵？得亏理论上最强给的Lacher和Saber要么积蓄魔力恢复状态，要么正在扒飞机从德国偷渡。否则现在昨晚的花花公子一定没时间和封面模特锻炼身体，而是加班加点改进战衣。

不过白露并没有提醒的意思，看烧包、自恋的花花公子掉坑里蛮有意思的。

“我期待着。”

托尼浑然没有察觉某人的恶意，转而关心起不久前的约定。

“还有一件事，你的战甲做得怎么样？”

白露转了转手里的钢笔，漫不经心的道：

“嘛，还有些部件待完成，毕竟手工作坊比不得你家大业大。”

这话纯属开玩笑，如果不是出于兴趣爱好一定要纯手工打造每一个部件，用炼金魔术只要几分钟就完成了。

托尼随手扯了一张浴巾裹在腰上遮住了不雅之物，向浴室走去，同时打趣道：

“这我听出来了，是羡慕。”

“不，是嘲讽。”

“就是羡慕，哈哈哈···”

“那就是吧。”

白露实在无力和自恋中的托尼·斯塔克争辩，干脆放任自流。

“下次见。”

“拜。”

···

皇后区某处街区之中，斯凯左绕右绕，自觉躲开附近几个街区的摄像头之后，进入了一处有些年代感，杂物随意堆积的小巷之中。

这种地方在许多城市都有，被称之为城中村，环境差，治安差，但是房租便宜，本地贫困户和外地务工人员混居的地方，易于隐藏。

斯凯在离开福利院，没有工作，身无分文的时候在这里住过很长一段时间，但不是租，而是借。

站在小巷中快速的观察了一下，看到熟悉的窗口没有变化，松了一口气，走进楼内找到自己曾经借住的房间，熟门熟路的用口袋中的一截铁丝撬开了门锁。

反锁了房门之后，斯凯才松了一口气，也不管地上的浮尘，脱力的靠在门上，缓缓地坐了下去。

“···”

普斯雷顿教士看到手机上的追踪信息停止刷新，然而依旧没有给出目标的具体位置，神色不变，调出了城市地图研究片刻圈定了几个自认为适合藏身的地方，接着走近旁边的商店进行询问。

在人多的地方，有时候人比科技可靠的多。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已经休息了一会儿，恢复了不少体力的斯凯犹如惊弓之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