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出来了，就顺便找一下万物归源吧。

脚下是弥弥白雾，每走一步，白雾散开又聚合。

在她触碰了下头顶上空的位置，他隐约看见有一道薄薄的罩子。

“刚才一闪出现的是什么？”

“结界。”

“这里是什么地方，天上吗？”

“不是，这个位面不存在天一说。”

“那这里是什么地方？”乐正凌昱也学着允天筝碰了下头顶的位置，果真那个结界又出现了。

还挺好玩的。

允天筝：“这里是虚空，位面尽头。”

位面尽头？

意思是……

从这里能去到另一个位面？只要这道结界碎了。

乐正凌昱怔住，半晌才看向允天筝，神情也没了刚才的玩闹心思，连之前或高兴或不高兴的事都忘了，他现在满心的疑问，她到底是谁？为什么懂的这么多？

允天筝一转头就看到了看着她走神的人，“怎么了。”

乐正凌昱瞬间回神，摇摇头，笑了下，好看的笑容让他看起来稍显单纯，“没想什么。”

虚空之上，到处都是白雾，不时从身边飘过一些，这里入眼可见的地方都是透明的雾色，很空旷。

除了雾气什么都没有，防佛整个天下只有他们两个人，空寂的地方让心里一时也跟着涌出些许伤感。

乐正凌昱呼出一口气，挥散脑中的想法，看了眼脚下踩着的白雾，犹如踩到玉石铺设的路面，平稳中还带着玉的温润，让乐正凌昱有些好奇，“我们脚下踩的是路吗？”

“不是。”

“那是什么？”

“源力。”当然是爷用源力支撑着你，不然你能竖着站在这？

当然，躺着也不能。

“这些白雾是什么？”

“源力。”

“为什么飘着的源力这么软，像雾。”脚下的却硬的像路，不懂。

于是，允天筝又给人解释了下，然后乐正凌昱似懂非懂的明白了。

源力，是凌驾于灵力仙力，甚至是神力这种力量之上的，准确的说是凌驾于任何力量之上。

他脚下踩的源力是允天筝自身的源力支撑着他，让他不管踩在哪个方向，都会形成实地，周围的源力是这个地方逸散的自然源力，从万物归源输出时，扩散的一些原始源力。

而脚下踩的却是在允天筝身体中蕴养后的，自然不一样。

看着允天筝一直盯着结界，乐正凌昱忍不住问：“筝儿，你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

从开始他就注意到了，她实在不像是随便来这玩的。

允天筝：“嗯。”

乐正凌昱好奇，“你……要找什么？”这里不像是会有什么东西的样子。

“万物归源。”

“这些飘着的白雾，你刚才说，不就是源力吗？”像灵力和仙力，跟电视剧中演的一样，找个灵器吸一吸，不就可以得到了，怎么还要废尽心思的去找？

“嗯，但这些只是边角料。”可不够。

万物归源外面有一层自我保护结界，气息全都收敛进了结界内，就算她要找到也得费些时间。

“要找到源头。”

“有什么特点吗？”

“没有，植物，动物，甚至是人和物体，什么都有可能。”

“那这个是不是？”在乐正凌昱手里躺着的是一个如宝石般漂亮的石头。

允天筝：“……”

还真是。

“你在哪找到的？”

“刚到虚空时，大约走了五分钟左右，不小心踩到了，我看着这个石头跟红宝石一样漂亮，想着带回去做成饰品送给你的。”

允天筝：“……”

也就是说她白走了一个多小时。

‘来，系统，我们谈个话。’

系统萌萌达的声音传来，【宿主，有什么问题，系系都可以为你解惑噢。】

允天筝：‘是谁说的万物归源一般会在靠近结界的地方，爷决定拆了它。’

系统：【……】好残忍，好冷酷，赶紧溜了溜了。

系统溜前留下一句，【都说了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