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咬了咬牙，接着卫君衍的话茬往下说，“那得看你的表现。”

卫君衍笑，“看我的表现，那我要怎么表现你才能做我女朋友？”

卫君衍这话算是表白吗？林棠棠的心跳忽然加快，琢磨着卫君衍的这句话。

说来也是奇怪，她明明是在和他说姜昱的事情，怎么话题忽然之间就转到他们两个要不要做男女朋友的事情上了，林棠棠此时此刻，觉得有点蒙圈。

“那我怎么知道？反正，我可没有那么好打发。”

林棠棠撇撇嘴，如是说道。

“所以呢，所以现在你是在向我暗示些什么吗？”

卫君衍悠着调子，眯着眼眸，笑吟吟的看着屏幕那边的林棠棠。

卫君衍看着林棠棠，忽然之间很希望时间能够过得快一点，他简直是太想看到她了。

明明只是一个多星期没见，但是在卫君衍看来，却好像过了好久好久。

原本不到一个月的寒假，在卫君衍看来是如此的漫长。

“卫君衍你到底还讲不讲题了？”

林棠棠偏过头，佯装愤怒，瞪着屏幕那边的卫君衍说道。

明明一开始是在给她讲题，忽然之间卫君衍打了叉，现在话题岔到这里，林棠棠实在没有办法继续下去，便只好把话题彻底断开，重新回到他们讲题目的正轨上来。

卫君衍勾起了唇角。

“讲题不着急，咱们先把这个重要的问题探讨清楚。所以说，我们亲爱的林棠棠的同学，现在是彻底打算把我当成一个免费劳动力在白嫖了是吗？”

林棠棠一顿，“我怎么白嫖你了？”

“你想想看，我，一中的年级第一，明年的高考状元预备役。每天都要花两个小时的时间，给你免费补课，一分钱没要你不说，你现在还打算用完之后直接把我踹了。那你说我这段时间到底是在图什么？”

卫君衍的话，一字一句的传到了林棠棠的耳朵里，林棠棠觉得有点绕，她没懂卫君衍的意思，反而十分懵懂的问卫君衍，“所以呢，你到底在图什么？”

卫君衍勾起唇角，看着屏幕那边的林棠棠，一字一句，笑盈盈的道，“这不是很明显吗？林棠棠同学，我图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