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栖坐得更近了些：“既如此，那便让我好好瞧瞧。”

“嗯哼。”

秦栖的脸与陆淮的脸距离不过一根手指，两人就这样保持了好一会。

陆淮感觉脖子有些酸，他一边转过头一边说：“你究竟想要看什么啊，我……”

秦栖的双颊一瞬间便红透了，仿佛秋天的苹果一般诱人。

她迅速往后退，因为着急险些跌了下去，陆淮连忙扶住她。

“啊！”秦栖甩开他的手，将脸捂住了。

陆淮也多少有些尴尬了，他支支吾吾：“那个什么、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秦栖将头埋进膝盖里，双手抱着腿，蜷成一团，没有说话，仿佛受了极大的打击。

“秦栖，”陆淮无意识的将手指绞在一起：“你不会生气了吧?”

秦栖依旧沉默不发一言，陆淮也察觉到气氛的尴尬，悻悻然闭了嘴。

半晌之后，秦栖终于说话了。她没有抬头，声音闷闷的：“……流氓。”

陆淮看向她，才发现她的耳尖红红的，仿佛被人轻轻的揉捏过了。莫名有些可爱。

陆淮“嗯?”了一声，声音似乎比刚才更为低沉好听，十分撩人。

陆淮诧异，完全不知道是为什么。

“你……你还舔……”秦栖又羞又恼。

舔?

陆淮回忆了一下。

他咳了两声，清了一下嗓子，总觉得有什么情愫在心里蠢蠢欲动。

眼前的秦栖依旧是那个姿势，也不知道累不累。莫名让人觉得可爱。

“你干嘛突然转过来啊?不是说好了让我看的吗?”秦栖大概是被憋到了，终于抬起头问他。声音有些娇憨，传到陆淮耳朵里就像是小猫撒娇，挠的他心痒痒的。

可是秦栖这个问题他又回答不上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转过来了。

“我……”陆淮思考了一下，试探着说道：“我想试试看有你的地方空气会不会更甜?”

秦栖原本抱着几分好奇询问的，现下脸色却红透了。

“你、你说什么呢！”

陆淮感慨，秦栖也太容易害羞了。他勾唇笑了笑，伸手去拉她：“不逗你了，快别缩成球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刺猬抱团呢。”

秦栖翘着嘴，坐了上来，却是将头偏向一边，不肯看他。

陆淮无奈的摇摇头。

一路无话。不多时便到尚书府了，却见尚书府门口还停着另一辆马车。秦栖一眼便看出那是上好的木头制成；门帘也尽是用宝石装饰的，十分贵气；滚轮镶上了特制的防颠垫，听闻会减轻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