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萨尔阿波罗格兰兹，至于虚圈之王么……，如果没有其它不识趣的家伙敢叫这个名字，那就是我了。”

萨尔阿波罗看着前方的三个死神，笑了笑看起来好像没什么恶意，扶了扶眼镜，继续道：“也讲讲你们的名字吧，就当做是留过遗言了。”

周围数十几只大虚听到这话，或是眼露凶光，或是低声嗤笑，只要萨尔阿波罗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冲上去，把这三个不知如何溜进来的蠢货撕碎。

“真是狂妄！”东仙要沉声道，满脸的不高兴。市丸银倒表现得毫不在意，摆着手安慰道：“就当是个游戏，别那么认真。”

听到这话，萨尔阿波罗拍着手大声，对着市丸银赞誉起来，“就是这样，无能的控诉只会让你在死的时候更丑陋，如果等会你的表情还是这么轻松，没准我还能把你收入我的私人收藏中，对低贱的你来可是很不容易的哦。”

“那你呢？”转头看向领头的蓝染，萨尔阿波罗下意识的伸出舌头划过上唇，“你可以把他们的名字一起讲出来，或许能用得上，对藏品的名字我一向记得很清楚。”

用他饶不幸点缀自己高贵的话领东仙要瞬间想起了一个人，同样的狂傲不可一世，仗着名为暴力的高贵肆意的夺走自己的好友，为正义二字蒙上污尘。

更加讽刺的是，出这话的是只虚，而近似的话却在更早时候出现在瀞灵廷郑东仙要一把握住腰间的刀柄，昔日一直未能纠正的错误就在今日，就在此刻开始抹除！

刀还没来得及出鞘，一只手便拦在面前，即便看不见，东仙要也能感觉到蓝染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

“单纯的杀戮并不能实现你的梦想，记住这一点。”蓝染轻描淡写的道，语气中并没有多少责怪的意思，可东仙要知道这就是责怪，深吸一口气平复住心中涌起的暴躁，东仙要沉声回道：“是我鲁莽了，蓝染大人。”

“看来收藏品最多只可能有两个。”不远处的萨尔阿波罗满脸失望的摇了摇头，继续道：“愚蠢又丑陋，你也是这么觉得的吧，蓝染？”

蓝染嘴角一弯没有回答萨尔阿波罗的问题，而是边缓缓抽出腰间的斩魄刀，边轻声道：“听你的话应该喜爱收藏，那请你看看我这把刀镜花水月到底是丑陋还是美丽？”

萨尔阿波罗瞄了一眼，轻蔑的道：“普普通通，连丑陋都算不上。”眼睛一抬看着蓝染嗤笑道：“如果这就是你喜爱的东西，那我的收藏数量就要再减去一个了。”

“你真的看到我这把刀了么？你真的有能力看清所有么？在这么个狭的洞窟里。”蓝染把手中的斩魄刀一横，继续道：“想看到更真实、更美丽的事物么？”

“很有趣的法。”萨尔阿波罗又有了些兴趣，指着蓝染以命令的口吻道：“那就让我看看，可能我会改变心意甚至放你们离开也不定。”

“你不是一直在看么？”蓝染轻笑道，在萨尔阿波罗略带疑惑的眼神中，转过手中的斩魄刀，五指缓缓张开，“破碎吧，镜花水月”

猩红的血色突然充满整个世界，四面八方响起尖细的刺耳声响，那是一座座形态各异的山，喷涌出的红色喷泉刺破空气的声音。

只是随着那红色热潮的不断流逝，这些山也失去了往日的坚固，化作一滩滩色彩驳杂的烂泥倒在地上。

萨尔阿波罗看着一个个已经倒下的手下，从他们狰狞的表情可以知道，他们并不是毫无抵抗、毫无意识得便死去了。

为何会发生这种事？为什么我一点反应都没有？久违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威慑力，和青大人如出一辙。

不对？萨尔阿波罗突然生出一个疑惑，在自己没反应的情况下进行杀戮，这种事青大人能做到么？

“看到了么？以往没看不到的风景。”

萨尔阿波罗寻声看去，那个名叫蓝染的死神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自己面前，只要抬抬手，自己就能把他给撕碎。

可真的能做到么？可能我也已经被撕碎了，四分五裂的按钮就在这个死神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