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了的。现在主人恢复了身份，人已经在外地了，并不想回到京城来，不如租出去。

但地方这么大，寻常人租来没用不是。反而让她们捡了个漏。

大杂院里的人搬走时，留下了一地狼藉，她们租下来以后，全家老小齐上阵，狠狠打扫整理了几天，末了，一排的女人或叉着腰或拄着扫把当权杖，望着面前的房子，有种难言的自豪从心头悠然升起：这里，是梦开始的地方。

屋子很快就被填满了空间，仓库，办公室，生产车间。跑了无数个地方，分批次买来濒临淘汰的缝纫机，一一重新检修了一遍，希望它们可以再苟上几年。

至于工人，她们之前也纠结过，到底是找可能熟练的工人呢，还是宁愿迟一些，自己培训。

她们倒是想单选择后者，之前为了学校寻找校工，已经掌握了一帮家境困难的妇女名单。对着名单去寻找，有些基础的也有，没有基础愿意学习的也有。

那就用！她们意见一致。安春兰很愿意做这个培训师傅，挑出来一批相对不太好掩盖瑕疵的布料，练手去吧。

第一套怕卖不出去？就当是我们的员工制服了；再做出来的，不带我们的牌子，往低端市场销，保本就行。

当然，这是不能用自家款式的，只能是大众款。不然自家的东西一出来，似曾相识、偏偏还不上水准，那就不好看了。

但要知道，新手要上路不可能有那么快的，只坐下来等她们成为熟练工也是完全不现实的。

那另一半就招熟练工吧，放到另外一个车间里，这是立刻能够投入生产的。

服装生意就这样热热闹闹地开始啦。

快要入秋的时候，安秀萍发动了，生了个大胖闺女，小九月。还是在医院生的，李芹忐忑了一段，然后就知道……政策下来了，徐所长主动结扎了！

李芹当时都腿软了，你，你……你确定两个闺女就足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