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并不累。

夜已深，只有这间房子保持着微弱的灯光。

“呼。”

好巧不巧，油灯这时突然灭了，不过萧然的故事也来到了结尾处。

完事后，他听到来自紫烟的呼吸声，略微有些急促。

萧然长长地呼出口气，朝着油灯走去，准备去挑起灯芯。

可他却摸到了一只光滑细腻的小手，上面微湿，应该是汗水，他顺势握住。

原来紫烟也过来挑灯，两人的手正巧在黑暗中触碰到了一块。

萧然没有松开，在黑暗中握着，紫烟起初抗拒地抽了一下，不过萧然没有松开，她也就任其握着。

因为牵手的感觉对她来说有些怪怪的，而且黑暗的环境给了紫烟不小的勇气。

萧然将她的小手拉了过来，然后伸到了自己的衣服里，让其五指覆盖在自己的左胸心脏上。

温凉的触感传来，萧然紧盯着面前的漆黑轮廓。

“你现在可以问我任何问题，我的心跳在你的监视之下，问吧。”

空气静止片刻。

感受着男人胸膛之上的炙热，紫烟放下了许多警惕。

“我很爱你吗？”她清脆的声音于黑暗中响起。

这是她听了萧然的故事，最先产生出的一个疑问。

“很爱。”

萧然的心跳平静如初。

紫烟覆盖在上面的小手微微蠕动了一下，萧然直接松开了自己的手，紫烟则仍旧将自己的手覆盖在萧然的左胸心脏上。

“我于你心里有多重要？”紫烟又问道。

“很重要，你是我的家人，枕边人，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我甚至觉得你是我唯一的亲人。”萧然认真地说着。

“那你觉得，你与青……瑶之间的关系，和我之间的关系，孰轻孰重？”紫烟五指微微蜷缩，她貌似很在意这个问题。

来了来了，这种掉河里救谁的问题终于来了。

不过萧然无所畏惧。

“青瑶让我初尝了爱情是什么滋味，是属于那种青春懵懂的，珍贵的爱情。”

“而你对我来说，则是一种相对成熟的爱情，这其中有我身为一个男人的担当，你慢慢融化了我的心，这使得我们绕了许久才在一起，所以我倍感珍惜。”

萧然的心跳加快了些，不过并不是因为说谎，而是因为说到这里有些激动。

“这两者不能拿来做比较的，再说了，我们三个人都躺同一张床上躺了十二年，好几次都是你们二人抱着睡的。”

“啊？”紫烟诧异了一声。

“总之你们以后的关系很好，都以姐妹相称的。”萧然接着解释。

“她长得好看吗？”紫烟接着问道。

“好看。”

“那你觉得我长得好看吗？”

“也好看。”

“我和她谁更好看？”紫烟接着问道。

萧然:“……”

“发自内心的说吗？”

紫烟“嗯”了一声，和刚刚一样，她对这个问题也极其在意。

“青瑶好看。”

在感受到萧然的心跳没有发生任何改变的时候，紫烟覆盖在上面的小手攥成了拳头状。

“但是我却更喜欢搂着你。”萧然紧接着说道。

“……为……为什么？”紫烟微微松手，音色中隐隐有些期待。

“那丫头一马平川，哪有你搂着舒服，睡觉的时候埋胸胸就睡得很香。”萧然面不改心不跳地说着。

“什么意思？”紫烟愣了片刻。

萧然没有回答，给她留了体会的时间。

片刻后。

“你！你怎么这么色？！”

紫烟用力在萧然的胸前捶了一下。

“好疼，谋杀亲夫……”萧然捂着胸口，脸上带着笑意，反正黑暗中紫烟也看不到自己的表情。

“活该！”

油灯里的油已经凉了。

封闭的房间里照不进月色。

萧然缓缓朝着紫烟走去，在感受到距离很近时停了下来，他缓缓张开双手，搂了上去。

紫烟柔软纤细的身子微微一颤，不过并没有拒绝。

萧然紧紧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