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过眼中的恨意实在是太过明显，明眼人都能察觉出来，见他露出这种眼神，莫凡脸上的笑意收起，猛地朝前迈了一步，脚尖离楚天阔的眼睛只有几厘米远。

地上的楚天阔甚至能清楚地闻到，男人脚上的泥土味，熟悉地令他作呕。

”我说小子，你现在是不是直到现在都没弄清楚，你阶下囚的身份吧？

发现身后的林枫没开口，莫凡耍横也耍得越发直气壮，反手从腰处抽出一把利刃，慢条斯理地将刀身贴在楚天阔的脸皮上。

“我这人一向心善，向来不杀生，不过折磨人的法子倒是挺多，最近我新学了一招，说是能将人皮整个扒下来，还能让对方能继续苟延残喘，你听着有没有趣，想不想试一试？

莫凡阴郁的眼神，看的人心里发慌，毫无疑问，他想尝试的对象正是自己。

认识到这一点的，楚天阔膀胱一紧，险些淅淅沥沥地尿出来。

“怂蛋球子。”

嗤笑一声，莫凡站起身，用脚尖踢了踢莫凡的脸，力度不大，却还是将莫凡的头踢得晃了几遍。

莫凡的这一番恐吓对楚天阔来说十分有效，最起码男人眼中明显露出惊恐，嘴唇也因为害

怕不停翁动着。

想要的效果已经达成，一直在旁边看戏的林枫懒散的笑出了声，眼神也是无比的亲切。“既然这样，我们要不要继续刚才的话题？我有些问题想要问楚先生，不知道楚先生能不能给我回答？

林枫顿了顿，补充道：如果愿意，也请楚先生眨一眨眼睛，好好配合，我们也好安排楚先生接下来的生活。一直渴着，恐怕楚先生自己也不太舒服吧？

面对林枫再次投来的选择，楚天阔在心中的天人交战后，咬着牙，拼命地眨动着眼睛。他虽说还想提要求，可是一想到方才干渴的痛苦，也让他实在也忍不住服软。

自己之所以做这些，不就是为了过上好生活？谁知道好生活过了没两天，却遭受到这种痛传。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无论用在什么时候，都极为有效。

楚天阔的配合，让林枫嘴角微勾，打了个响指，靠在墙边的守卫立刻走到楚天阔面前，将水瓶粗暴地怼到他嘴中。

一瓶水很快就见了底，也因为有水的滋润，让楚天阔终于恹复了一点精气神。

旁边的莫凡还在阴森森的提醒：楚先生，我们能让你喝水，也能让你再次缺水，刚才算是客气的，你如果再不乖乖配合，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叫天不应叫地无门，你也不想看着自己变成一具干尸，供后人瞻仰吧？”

楚天阔手里掌握着大笔的情报来源，也自然认得莫凡，更是知道他过去几年内，凭着心狠手辣闯下来的名声。

拼命地点了点头，楚天阔脸上完全没有初见的儒雅温和，只有一副獐头鼠目的样子，看起来分外虚伪。

男人身上的镣铐并没有被解开，还是靠着两名守卫架着他，才勉强坐到椅子上。

也在守卫的帮助下，楚天阔才发现自己的一条腿，一只手，软趴趴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努力地晃荡两下，林枫才出于好意的提醒：“不用费力气了，路上我顺便卸了你一条腿，一只胳膊，等下楚先生的回答让我满意，我也会找人将你的胳膊和腿重新接好，前提是你的回答，一定要让我满意。

再次强调一遍，楚天阔脸上的表情异常精彩，忍了又忍，才在沉默片刻后缓慢点头。“你想问你什么你就说吧，不过我虽然手里掌握着一些情报，也不能保证什么都知道。”楚天阔说的终究还是保守了些，林枫笑了笑，也不拆台，如果他真像他所说的那般，吴老先生也不至于特地找上自己。

能够让他特地找上自己，就代表，楚天阔嘴里一定有自己想要的消息。

“我的问题很简单。”

坐在另一张椅子上，莫凡站在林枫身旁，单手插在口袋中，另一只手则是把玩着手里的利刃，警告姿态摆的十足。

“第一，京城赵家所依靠的对象是谁。”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