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院长这次让他俩在冰库里搬砖。什么时间将剩幸存的雪茄交出来，什么时间放他俩归位。"

"哈瓦那雪茄，真有这么大名气？真是整得越狠，升得越快。"

"如果你有急事，可以到冰库去。如果事情不急，改天再来。"

"我还是改天再来吧。到了冰库肯定成了炮灰。"

郭靖问清了路线，便向冰库走去。

"加满，接着往里加。"冰库内，一个中等身材，身材发胖的眼镜，正在指挥着两个人。

被指挥的两个人，一个三十岁左右，一个四十岁左右。两人只穿一条内裤，外加吊带式半身防水衣。

郭靖虽然是第一次见院长，却不得不佩服院长的聪明。难怪院长的头上不长毛。

半截式防水衣，竟然还能这样用！

防水衣的靴子，从上到下被扎了许多孔，正咕咕地向外冒水。

两个处长正相互帮忙，朝对方的防水衣里加冰块。反正有勒在肩上的吊带承担重量，无须系腰带。敞开的大口子，正适合加冰块。

院长太有才了。两个处长，学生处长和学工部长，真是好福气。

冰库内有很多打碎备用的小冰块。两人用手捧着，互相朝对方的皮裤子里扔。

冰块被体温融化成的水，从防水衣最下端的靴子里冒出。

"你俩说不说？雪茄藏在什么地方？"

"抽完了，都抽完了。"

"确实都抽完了。"

"还没醒酒。接着往里加冰，加快点。谁先想起来，谁可以穿衣服，不用当冰镇西瓜了。"

两个人一边互相加冰块，一边蹦蹦跳跳。

扔进皮衣里面的冰块，就象扔进池塘的石块。两个处长，就是被溅起的水花。

扔一次跳一下，条件反射很灵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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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哪位是学生处长？"郭靖向站在旁边指挥的中年人问道。

郭靖明知道他是院长，却没有说破。

"什么事？"眼镜问。

"是系主任让我来的。我这里有个文件，需要学生处长签字。"

"你，过来处理一下。"眼镜指着小伙子说到。

郭靖吃了一惊。没想到学生处长如此年轻，而且还兼任着团委书记等要职。

学生处长浑身发抖，战战兢兢地挪过来。一股酒气迎面而来，这架势，没少替酒店作贡献。

郭靖直接翻到最后一页，在年级和系的两个公章下面，是半张材料纸的空白，专门留给院里签字盖章。

处长的手抖了很久，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在看申请。

但签的名字依然龙飞凤舞，盖的钢印棱角分明。

"谢谢处长。"

"不用谢，喝一杯再走。"

还喝啊！

终于办完了。

郭靖觉得，再完成一件事，就可以向小魔女告别。

那就是向武青立辞行。

郭靖来到女生楼，请人将武青立喊下来。

"郭靖，什么事？"

"到操场走走，我和你说点事。"

"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

"别摆小姐架子，确实有重要的事。刚下的雨，地面都是泥巴，你还穿着布鞋！赶紧上去换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