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没告诉方忘，这种枪是特种塑料做的。是象队从反间谍处费了好大劲，才弄到一批。既有特制子弹，也可用普通子弹，渗透到敌后时，用着方便。

“真是玩具枪。”

“我从不骗别人。”

“班里集体订票，你订的是哪天的票？”

“我没订票。”

“飞回去？反正你的轻功比火车快多了。”

“王寿三休学回家，让我将他的厚棉被带回家。所以我坐亲戚的面包车回家。” br />

“王寿三是看你没带厚棉被，冬天太冷，所以有意将被子给你。”

“可他并没明说给我，而是让我帮他带回。”

“可能有其它人也向他要，他不好开口。”

“他既然让我帮他带回家，我还是帮他带回。反正亲戚的公务车，每月都到豫州市，顺路带回去，不费事。”

“那你可亏大了。”

“我没亏什么呀？”

“这次系里发救济物资，其中就有厚棉被和厚毛毯。因为你盖着王寿三的厚棉被，所里班里分的物资，给了别人。418的棉被，给了周涛柏。”

“知道的挺多。”

“三十人的小班，能有什么秘密。”

“咱们练武的人，根本不用盖被子。但你提醒了我，我可以用这件事做文章，一步一步脱离学校。”

“你倒底在忙什么？有必要这样做吗？”

“太有必要，否则拖我后腿。”

“你准备怎么做？”

“利用这件事，闹矛盾，疏远和宿舍的关系，达到半脱离的目的。大一快结束时，小打一架，完全脱离班级。大学快结束时，大打一架，完全脱离学校。”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我走的每一步，都留下一个证人，防止以后说不清。”

“那你找错人了。谁都知道我心直口快。”

“你将家传的剑谱告诉别人了吗？”

“没有。”

“那不就完了。说明我看人还是比较准的。练武的人，无论性子多直爽，一旦答应别人，便会信守承诺。”

“我答应过你吗？”

“是的。”

“什么时候？”

“你己经答应过我，要掩护我。”

“原来你在这里等着我。”

“你还答应我，和我一起晒晒月亮，晾晾星星。要不现在兑现？”

“这条不算，说好只是口头上掩护，兑什么现？”山东姑娘急得满脸通红。

正好到了教学楼下，两人便分开。

期未考试快到了。平时夜自习空空荡荡的教室，突然满员。

特别是英语听力。系里特意请来专业的维修师，将每位学生的无线耳机检修一遍。

教室里的有线播放器，每个夜晚都无声播放，戴上耳机，就能听到大学的听力教程，循环播放。

听力是所有学生最担忧的科目。

无论英语成绩多好，都是笔试。高考时也没有听力这一项，学的都是哑巴英语。

至于口语，别说学生，就连老师也极少有人熟练掌握。

到了大学，很多人都买有短波段的收音机，在被窝里听BBC或者AicaVe，锻炼听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