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间可发作过？”

“没有。”

秦子言摇头：“当年你离开之后，我发现自己怀上了思思，在她出生之前，几乎每个月都要折腾上一回。匪夷的是随着思思的降生，这奇怪的病也好像自己没了，如果不是刚才剧痛再来，我都把它忘了。”

“你还有话要说，是不是？”叶轩太了解秦子言。

“……”

秦子言沉默，眼底有了泪光闪现。

“是不是思思……”

嗯！

这次，秦子言没有逃避，叹口气说道：“自从思思出生以后，每个月也都会折腾上一次，与当年你带我遍访名医一样，我领她去了很多的医院，却始终找不到任何的病因。这也是我们生活拮据，不得不向杨卫东借钱的原因。”

“秦家的人，知不知道这件事情？”想到妻女被病痛折磨，走投无路的情景，叶轩便觉得有怒火攻心。

“我没有告诉他们，说了也只会让某些人多个要挟的把柄拔了。”秦子言摇头，“再说，这是我自己选的路，我认！”

给秦子言一个无声的拥抱，叶轩又问：“思思发作的时候，每个月的时间都一样吗？”

“一样，都是月圆的前一天。”

“也就是说，我回来那晚……”

想到这里，叶轩无法再继续说下去。怪不得去长空观找千影之前，秦子言会是那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原本以为她是害怕自己再次不告而别，现在才知道是不想自己看到思思受罪的样子。

“你不必自责，是思思不让我告诉你的，她说爸爸刚回家，要心情好好的才行。”

“这个傻丫头。”叶轩笑着，有眼泪顺着脸颊滴落。

“不能哭，现在不能，以后也不能。”秦子言抬手帮叶轩擦掉泪水，“我向思思保证过，不会掉眼泪。”

“不哭，不哭……”

仰天长叹，叶轩将秦子言揽入了怀里：“你放心，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治好思思，哪怕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也绝对要做到。”

“我相信你。”秦子言点头，叮嘱，“你记住，不能问思思这件事，我答应过她会向你保密的。”

“我不说。”

叶轩点头，脑海中浮现出在北境与楚凌歌离别时的情景，想到了“老师”的那封信，目光里面透出了几分迷茫。

“难道，你真的算到了一切？”

“无论我如何躲避都没用，最终还是要把信打开，还是要接下最后一个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