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

卓远声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

乔西本来是想表现一波嫌弃以及生气的。

结果看着卓远声的脸，她没绷住，给气笑了。

一旦笑了，再板起脸就显得没有那么有信服力了。

尤其是看到卓远声眸子里的笑意，他说：“好久没看到你笑了。”

乔西觉得心虚，摸摸自己的脸，反驳：“明明拍照的时候我也笑了的。”

结婚证上的照片，乔西觉得自己笑得还是很好看的。

“对了，证呢？”

卓远声：“你猜。”

乔西：“不会被你存放在哪个保险公司了吧。”

卓远声：“……”

“我就知道”，乔西毫不客气的伸手上去捏他的脸，“你这个自以为是，自作聪明的笨蛋。”

卓远声嘶了一声，脸被乔西捏的乱七八糟的：“我就是个笨蛋。”

在乔西面前承认自己是个笨蛋，是再心安理得不过的事情了。

乔西捏了一会儿，松开手，默默的看着他。

卓远声：“其实你可以再捏一会儿的。”

乔西被他逗笑了。

她凑上去亲一下他：“看来看去，好像还是你最好看。”

“不敢不好看”，卓远声有点委屈，“怕你看到其他好看的就不要我了。”

乔西：“我哪里有那么肤浅。”

卓远声看着她不说话。

“好吧”，乔西承认，“我确实喜欢好看的。”

人要坦诚面对自己的喜恶。

“男为悦己者容”，卓远声现在可以毫不心虚的吐出各种乱七八糟的语句，“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脸的。”

乔西笑，“你现在很奇怪唉你知不知道。”

卓远声不觉得：“我要安心做总统背后的男人，说不定以后历史上也会有我的名字，Y国历史上第一位总统丈夫之类的……”

乔西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卓远声也笑：“这样看来，我才是卓家最厉害的男人。”

乔西抹抹眼睛，卓远声抽出纸，把她笑出来的眼泪擦干净。

乔西看着卓远声的脸，凑上去，亲他的唇。

卓远声安分的让她亲吻。

过了一会儿，乔西退开：“想到你抽烟，就不想和你接吻了，你的肺会不会是黑的。”

卓远声：“……”

他急忙辩解：“是卓司洺给我的，他说能缓解疲劳。”

乔西：“你这个骗子。”

“只抽了几根而已”，他声音低下来，凑近乔西，很诚恳：“你要再验验吗？”

乔西：“骗子。”

她咬他，唇却被卓远声含住。

乔西闭上眼睛，她的手抓住卓远声的肩背，她说：“也许有一天我会沉睡不醒，也许我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在各种意想不到的时候，在你以为可以和我天荒地老的时候……”

卓远声笑，笑得有些自嘲，胸腔的震动清晰的传递到乔西身上。

“你以为我在乎吗？”

汹涌的情绪似乎要把人淹没，乔西的身体发着高热，她想，也许是卓远声把自己的温度传递给了她。

她只听得到卓远声急促的Chuan息，或许还有他发散的男性荷尔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