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越来越浓，他毫无招架之处，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Oga和Alpha的意义。

生来相克，生来不公。

白玉堂上前抱住他时，展昭想，他到底该不该恨白玉堂呢？命运不过是和他开了个玩笑，十八岁之前，让他以为让所有人以为他是Alpha。直到那场没有预演的相遇，他分化成Oga，迎来第一次发情期，那时他终于明白，他的过去都是假的。

白玉堂亲吻展昭的时候，尝到了一丝血腥味。他诧异地侧头，看见展昭雾蒙蒙的眼睛里有一丝倔强。 br />

“白玉堂，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是清醒的吗？”展昭呼吸急促，每一个字都带着勾人的颤音。

白玉堂有点恼，他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不是较真儿的人，身体契合比费时费力虚无缥缈的“感情培养”来得直接又简单。况且，他又不是谁都可以的。

“别动。”

白玉堂挑眉，短短一晚，他的脖子就被人威胁了两次。他微一侧头，颀长的颈项间，是一根微不可查的银丝。

“啧。”展昭的匕首在他那，却疏忽了帝国军校导师人手一个的银丝。

白玉堂举起双手，缓缓向后撤。

两人之间拉开一点距离，展昭松口气，但呼吸之间，都是对他极具诱惑力的白玉堂的信息素。

展昭又羞又恼，银丝如针似的压着白玉堂的脖颈，咬牙，“收起你的信息素！”

白玉堂惊讶，然后笑了，他不顾脖子上传来的针扎似的疼痛，嗤笑，“我亲爱的导师，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让我收信息素，你倒是先管好自己。”

白玉堂是个高傲的人，曾以为能自由地控制信息素和易感期，但是今天他发现自己竟被展昭勾起了兴致，而且他下意识地压制过信息素，竟毫无反应。白玉堂越想越生气，他一点都不喜欢失控的感觉。他趁展昭失神的空档，一把抓住展昭的手腕，从他的袖子里取出银丝，丢在一边。

此刻软成一滩泥的展昭别说反抗白玉堂，连清醒都难以保持。他被白玉堂扔进柔软床铺的时候，脑子里依然在不停地艰难地想着如何脱身。

白玉堂扯开领口，脱掉外套，倾身压住展昭。

白玉堂的吻是轻而乱的，展昭感觉到他的手带着雪花般的凉意。

白玉堂被气笑了。或许应该告诉展昭，现在的他毫无杀伤力，力气轻得像短腿猫，声音软得像奶猫，只有这股心气烈得像野猫。

展昭这一口，实在不够白玉堂看的。只是那触感让他觉得新奇，展昭的本意怕是要咬住他的动脉，但实际上，更像一个吻，嘴唇柔软，温度撩人。白玉堂忽然就心软了。他有预感，他若不停，展昭会死咬着不放。

勉强来的，他白玉堂也不屑。

他抚摸展昭的后颈，轻轻安抚。见展昭呼吸平稳，白玉堂无奈，“野猫，你说怎么办？”

“我放你走。”到了这个时候，白玉堂依然想着逗展昭，“可你正处于发情期，出去会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的。”

展昭瞳孔微缩，他放开白玉堂，“公……公孙……”

白玉堂知道公孙策，但是……他凑近展昭耳边，“不如让我标记吧，你我都能暂时脱离□□。”

展昭恼怒地盯着白玉堂。

白玉堂禁不住笑了，“或者，我去找别人，顺便帮你找个人。”

“白、玉、堂。”展昭咬牙切齿地抓住白玉堂的衣领。

“你不喜欢别人？”

展昭扭过头去，闭着眼睛不再回答。

白玉堂掐了掐手心，换回一丝清明。他从展昭身上下来，“你放心，这儿不会有其他人来。”

“你…你去哪儿…？”

“我帮你找公孙医生。”白玉堂背对展昭，整理好衣领和袖口。

“你…你去……”

“野猫，爷都这副模样了，你说要去干什么？你不愿意，不代表别人也不愿意。”白玉堂带着几分冷意的声音，如一道惊雷。

展昭听见房门关闭，接着陷入混沌。

公孙策赶来的时候，展昭因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