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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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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依旧在,只是朱颜改。

别乡多年,归来时,怯懦,不安,烦躁,期许,却无欢悦.....

启夏门入城,四个高耸的城门一字排开。

韩旺向黑脸守门官出示河东节度使的手书,守门官铁面无私,只认公验文书,推开了韩旺所持的郑衡名帖。

郑南仲和韩旺夫妇有公验文书,能入,任播芳没有文书,不得入。

郑南仲沉了脸:“你看清楚名帖落款是何人!”

黑脸校尉刀柄戳了戳城门,道:“俺不识字,前日接到命令,严查进出长安城的各色人等,无论贵贱,某只认得镐朝盖着公印的公验文书。”

他粗手点了点郑衡的名帖:“谁知道这个名帖是不是伪造的?”

“你?!”

郑南仲气结。

韩旺将黑脸校尉拉到一边,往他手里塞了几枚天宝金钱。

金钱甩到地上,黑脸校尉冷笑:“郎君把俺李逵想成贪赃枉法的了?!”

他骄傲地仰首拍着胸膛:“俺这校尉是跟吐谷浑人打仗挣来的,不是拿堆银子堆出来!”

他呸了一口,腰杆挺的笔直。

碰上直脑筋的主儿,不能硬碰硬,需以柔克刚。

任播芳娇花带雨,对李逵盈盈下拜:“官爷,行行好。奴家是宜寿县人士,父兄在长安探友,地震之后,音讯全无。我上有九十岁祖母,哭得眼睛都看不见了,下有三岁幼弟,哭着找阿耶。我阿娘砸伤了腿,不能前来,家中有事,为人子女哪能鲜衣艳容?”

哀哀地哭着,风尘仆仆的衣衫,缭乱的鬓发,苍白的脸色,恰恰应了她百里寻亲的无助。

漂亮女子一哭,效果格外感人,黑脸的汉子靠近任播芳,悄声道:“小娘子莫哭,俺看你不像扯谎的,你就去吧。入了城,别说是俺放你进了啊。”

任播芳又洒了几滴泪,对黑脸汉子柔柔谢了:“奴家自会嘴闭紧,不乱说。”

往前走了没多远,郑南仲笑道:“我不知道阿湲有九十岁祖母,有三岁幼弟,回太乙山劳烦让我见见。”

任播芳狡黠笑道:“你的名帖不顶事,我只好无中生有,同情弱者,人之常情。”

想到郑南仲煞有介事的名帖,她好奇的问:“你拿的是谁的名帖?”

郑南仲犹疑着,停下脚步,告诉任播芳:“河东节度使郑衡。”

“你为何有他的名帖?”

“他是我父亲。”

联想到郑母雍容的气度,太乙山地震都震不塌的郑宅,郑南仲与太乙山少年不同的举止,任播芳心中的疑问有了答案。

一个答案扯出更多的谜题。

“你为何会来太乙山?”

郑安仲翻身上马,回首对她笑道:“以后我会把我的事说给你听。”

城内十有二三屋宇倒塌,大部分位于大雁塔以南普通百姓的住所。

越往北走,豪贵人家的宅子渐映入眼帘。

柴门和朱门的差距不仅在人,亦在稀松的黄泥墙砖和质地紧密的砖石榫卯。

达官贵人的宅子倒了外围的素夯土墙,乌头门往里隐约乐声悠扬,细听仿若天宝年间流行的《霓裳羽衣曲》。

老天的瓦片砸下来,先砸死光脚的穷汉。

长安城神策军在,金吾卫在,天阶依旧整洁如初,公卿骨依旧倨傲,半点泥点子溅不到大小世家的高履乌皮靴。

想当初任播芳的前世也是朱门的一员,转换为柴门女,心随境转,心里的滋味百感交集。

街面上垮了房子的灾民忙着捡拾值钱的物件,破头伤体的男女老幼坐在空地上疼的直哼哼,街面上来回巡视的金吾卫一队七八人,个个如临大敌。

几人催马向新昌坊急行。

新昌坊离东市近,靠近延兴门。

凡往东市走货、回笼货款的客商图个便利,多从此门进京。逢了旺季,客流如织,新昌坊长街便成泥沙沉积的河流。

途经此地的客商多,新昌坊供人歇脚的客舍随之多了。

地震一来,住店的客人们陆续离开,新昌坊逐渐冷清。街道两旁寂静,人也稀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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