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沉寂了，也不喜欢在虚空里逛荡了，也不再搅碎巨石发泄自己的情绪了，她开始沉寂了，放空自己在虚空里飘荡。

就这样，她感觉自己什么也没有做，可是却越来越觉得沉重，可是她的身体还是什么也没有。

渐渐的她感觉自己就是这个虚空，她可是随时随地的出现在任何地方。

她又像找到了新的游戏一样，乐此不疲的到处跑，最后他也疲倦了。

为什么这么想要身体呢？

她不知道自己的执念来自哪里，现在的她已经忘了自己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一阵眩晕传来，红月感觉自己突然间结束了那种飘荡在空的感觉。

她有些不适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是在那个山洞了。

红月清清楚楚记得刚才的感受，她是做梦了么？还是她意识飘散道别处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竟然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感觉如何？”辛无的声音从身边传来。

红月懵懵懂懂的看向辛无，意识慢慢的也回来了，她还被困着呢。

“你这个卑鄙小人。”她的声音嘶哑，紧接着她又发出了一阵惊呼，她能说话了呢。

“我卑鄙？算不上，顶多算是小人吧。”辛无竟然乐呵呵的对着红月的话进行了评价，让红月对自己的脸皮产生了强大的自信。

辛无才真的算是没脸没皮的吧，也是听无界说他可是满世界的给人家当孙子的。

“刚才……。”红月觉得即便那是个梦境，也是意有所指的，为什么她会觉得自己是虚空呢？

这是所有虚空的生长历程么？

还是就是辛无自己的经历，亦或是这个虚空的经历？

“是不是很幼稚，很卑微，很不能理解？这样的执念甚至贯穿了我们的始终。”辛无的话很平静，但是也透漏着一股悲哀。

有时候真的是说不清什么是好的，什么是不好的，欲望也不能说本质是坏的还是好的。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呢？”他总不会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吧。

辛无的目的到底是为什么呢？

“你难道不好奇，我为什么现在是人类的形态站在这里和你说话么？”辛无觉得这个姑娘关注的点总是和自己不一样呢。

“你肯定是通过了一定的手段或是一定的代价达到的呗，还能怎么来的？”红月不确定他怎么回事，毕竟后半段她还没经历呢。

“也对也不对。”辛无说完了，甚至周身的气势都变了，有些凌厉。

红月一点也不怕他，催促道：“想说就别墨迹，不想说就聊点别的。”

一句话堵得辛无有点不知所措。

“这只是我一个分身，我本体还在自己的虚空，我还是没有最终改变自己的形态。”他看着红月的眼睛泛光，让红月感觉自己毛毛的。

“你没有达成愿望你就去努力啊，看我做什么？我又没有办法帮你。”一边说着红月一边向后挪了挪身子，咽了咽口水。

“不，你有办法。”辛无这时候的目光可是赤裸裸的，慢慢的执着和疯狂。

“你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你自己就是虚空，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我为什么能做到。”这时候她真的觉得有点害怕了。

虚空是比造物之主更加神秘高深的存在，竟然那样的看着自己，说什么自己有办法，开什么玩笑，让自己去填坑还差不多。

这会她丝毫不怀疑眼前这个就是虚空本空了。

那种气息实在是太熟悉了，她刚才就是那么个东西，虽然是在梦里，但是感觉是真真切切的。

“你不问问你自己需要怎么做？”辛无眼神里说不出的玩味。

“不想！”红月斩钉截铁的说到。

她才不想呢，她还想要命呢，不行么？但是她好像是没有选择。

“现在告诉你也没有关系，我们马上就要穿越虚空屏障了，无界和寸昼应该没有办法赶来了。”辛无站直身子，摸着石洞，有些高兴的对红月说到。

这会轮到红月什么也不说了。

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