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吧。”

林程轻轻应道。

他抬起头，云市的夜空极美，不同于帝都的月明星稀，漫天的小星星一眨一眨。

林程看的专注，唇角不由得露出一抹笑。

这个时候倒是有了那么一点的孩子气，乔晗想。

“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不一定为真。”

察觉到林程瞬间投射过来的疑惑目光，乔晗淡淡的说道：“去看看你外公吧。”

“什么？”

“既然想不通就去问，问了还是不明白就用心去想，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是要靠你的心去分辨的。”

“如果还是不懂，不如就索性先放到一旁，反正你再想也是浪费时间。”

话落，林程低着头似在思索，半响，他忽的站起身。

“我明白了，晗姐，谢谢你！”

看着他一溜烟就没了的身影，团子心情复杂。

老大，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干传销的潜质？

呵呵，乔晗笑，想要马儿跑，不得先给马儿好好洗洗脑？

要不然你以为咱们之前在星际是怎么过得那么逍遥的，人格魅力吗？

别逗了，就那帮穷凶极恶的好战分子，宁可不要命都不会安分的好吗。

团子：……

我一直以为，是因为老大你的武力。

团子觉得自己受到了深深的欺骗，它自闭去了。

乔晗无奈的摇了摇头。

下一秒。

“出来吧，堂堂星际第一大元帅，还打算窥探人家小姑娘的墙角多久？”

沈墨听着这冻了冰碴子一样的声音，眸光一闪，脚下用力直接飞身跃上二层小楼。

他扒着窗框，可怜兮兮：“晗晗”

乔晗：“呵！”

得寸进尺！

“你就在那挂着吧！”

沈墨委屈的瘪瘪嘴，但转念。

“所以说晗晗曾经不理我的时候也是那么想的吗？”

“嗯？”

“不懂的就索性先放到一旁，不再浪费时间。”

乔晗一愣。

沈墨的眼神专注，让她到了舌尖的否定怎么都说不出来。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夜晚的风微凉，缓缓吹过一里一外对视的两人。

乔晗有点不自在，率先错开视线。

“来了多久了？”

沈墨也顺势翻篇：“四岁的时候吧。”

乔晗惊讶挑眉。

“伏矮星，时空裂缝？”

“对。”

“没失忆？”

“没有。”

“时空刃的滋味怎么样？”

“不太好！”

沈墨似乎心有余悸。

乔晗见状点了点头，然后话锋忽的一转。

“演技不错啊？哪毕业的？”

“什么？”

“装疯卖傻骗我好玩吗？”

“不是，晗晗你听我解……”

“自作主张举枪饮弹自尽的姿势是不是很帅？以前练过？”

“没……”

“在幻境中自杀有痛觉吗？比之时空刃又如何？”

乔晗的语速极快，且一句接着一句，这段时间积攒的怒火山崩海啸般汹涌而来。

沈墨辩驳无门，急的扒着窗框的手臂狠狠用力，身体瞬间凌空跃起想要翻进窗子，然后就被乔晗无情的按了回去。

脸上的笑意微敛，乔晗冷冷的睨着沈墨。

“想进来？”

“觉得我连一个幻境都对付不了？”

“呵呵，你给我下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