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桌子拍成了碎片。

另外三个牌友尖叫一声，一边喊着“警察打人啦！”一边跑了出去。

宫伯圭没管她们，只慢慢走近妇人，微笑问道：“现在，想起来了吗？”

从来没见过一言不合就动手的警察，饶是往日泼辣功力深厚的妇人此刻也不由蔫了。

她忙不迭地点头，结结巴巴地答道：“七，七月十五。”

“阳历阴历？”

“阴历。”

宫伯圭收敛笑容，继而便在妇人不可思议地目光中从窗户一跃而出，很快便消失不见。

几分钟后，宫伯圭就回到了风华楼艳儿的房间，白御尘还在那里。

“队长，有线索了！”

白御尘转回身，露出了正在检查的尸体。

宫伯圭心中一惊。

刚来到案发现场的时候以为艳儿的尸体情况同之前的少女一模一样，可现在，宫伯圭却看到，艳儿的眼眶里，空空如也。

“什么线索？”白御尘没注意到宫伯圭的惊愕。

“哦，”宫伯圭一下子回过神来，“艳儿和之前那个少女受害者都是鬼节，也就是阴历七月十五出生。”

“都是阴气最重的人。”一旁的灵九香若有所思。

“但是，队长，青珏为什么要挖了艳儿的眼睛，她原本就双目失明。”宫伯圭问道。

“她看不见？”白御尘和灵九香齐齐问道。

宫伯圭点点头，“隔壁那个女子说的。”

“好像……除了生辰，也没什么规律……”灵九香有些迷惑。

不应该啊！

青珏既然不想大规模地杀戮，按道理也不会随随便便就乱杀人。

可是，这两个死者之间除了生辰之外还有什么联系呢？

“而且，”宫伯圭平静补充道：“上一次案发，以及今天，都是初一。”

“朔月。”灵九香喃喃道：“不够，这还不够，一定还有更深层次的联系没被发现。”

宫伯圭也同意灵九香的说法。

“不过，”宫伯圭随即说道：“至少，我们也知道了其中一个条件。”

“没错。”白御尘点点头，“一会儿我就通知警察署帮我们把所有阴历七月十五出生的人的资料筛选出来。没办法，线索太少的情况下，我们只能用笨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