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僻码头。
平常人迹罕至的码头今日突然热闹起来,一大群人围着码头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镇上刘赖子他们不是失踪了,是被人给杀了!”
“我也听说了,还有李混混,大张,小杜……十来个人呢,都死了!”
“哟,死了算什么――你们还不知道,最可怕的是,死了还被人分尸,扔进河里喂鱼啦!”
小镇不大,来往的人也不多。原本就有些荒僻的小码头,在新的码头建立起来后日渐没落,青壮年总是随着看不见的金钱洪流奔走。
被剩下的几个,是小镇上出了名的偷奸耍滑的混混无赖,在大码头找不着事干,灰溜溜回了小码头打零工,勉强混个肚饱。
平日里偷鸡摸狗□□掳掠做惯了,在镇上猫憎狗嫌的。因此他们消失了十来天,竟然没人注意到。
直到一队衙役突然到来,还带着十来个腐烂了半截的头颅,放在小码头让他们辨认。
小镇人民说着“害怕”,新奇而又兴致勃勃地冲过来辨认。
“那个,是不是刘赖子,他脸上有块大黑疤来着……”
“唉,那是大张,肯定是大张,他化成灰我都认识!”
……
小镇人民七嘴八舌,不多时就把人头认得七七八八,剩下几个没人认识,衙役推测可能是邻近地方过来打零工的。
而案发现场基本可以确定是这个小码头了。
衙役们冥思苦想破案的关键点,有经验的老衙役却不参与讨论,只是不动声色地打量周围人群。
一个男子迎上了他的目光,神色慌张,推开人群就要跑。
老衙役眼睛一亮,几步上前制住他:“是你杀的人?”
男子吓得面无血色:“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不是你杀的,那你跑什么?”老衙役摁住他:“你肯定知道点什么……”
男子慌张道:“我就是个船夫,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想起来了……”
他灵光一闪:“肯定是七秀坊的人干的!”
七秀坊。
罗秀一早就在去账房的必经之路上等着了,真看见柳清风了,心头一喜,刚要上前与她说些什么,才看清清风身边有人,两人边走边说着什么。
罗秀愣了一下,慌忙躲避。
柳清风正和心腹商量账房的事:“近日,我搬回了一楼,几位师伯居然对我大为赞赏,肯将坊内账本交与我了。”
心腹说:“柳师姐,这是好事啊。几位师伯对你大为改观,显然是看好你,掌管账房指日可待。”
柳清风摇了摇头,正要说些什么,却正好看见罗秀慌忙躲避的身影,她脚步一顿,叫住罗秀:“师父!”
罗秀无奈,只得折回,期期艾艾:“我来问……那天晚上,你……你不是说要来吗,怎么……”失约了。
柳清风“嗯”了一声,“那天有事。”
第68章 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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