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理查德·格雷森，蝙蝠侠收养的第一个孩子，第一任罗宾，布鲁德海文的夜翼，公认的黄金男孩！他性格开朗热诚，对三个弟弟都照顾有加，是把充满家庭问题的蝙蝠家联系在一起的灵魂人物。

“ruby，你好！我是迪克！”

久仰，原来这就是自己上个圣诞节没回家的大哥。被热情的大哥抱在怀里，红豆头顶还被一张温暖的大手rua了两下。等她终于能喘口气，仔细打量一番，才不得不承认——大哥就是大哥，一身大哥风范！

抱完红豆，大哥又接着转向杰森，无视了后者拒绝的动作，一把抱着200磅大汉rua~

说实话，那画面有些辣眼睛。

总之，过了好一会儿从纽约来的两人才走进韦恩家大门。

蝙蝠侠的失踪显然超出了大家预料，韦恩家大厅里除了管家阿弗之外没其他人。杰森知道在庄园之下的蝙蝠洞里一定灯火通明。擅长侦察的红罗宾肯定依然在熬夜猝死的边缘，达米安可能在协助他也可能在锻炼。迪克是为了见红豆才专门上来一趟的。

迪克和杰森对视一眼。

前者从杰森手里接过妹妹的行李，后者默契地停在原地，打算等红豆离开后立即下到蝙蝠洞。

现在布鲁斯不在，他们必须挑起重担！

*

“为什么我还、要、去、上、学！”达米安在蝙蝠洞里发脾气。父亲都失踪了，他哪里还有心思去什么学校！

迪克走过去：“大米，这是学期的最后一天，今天过后你就有一个长长的暑假来专心工作，好吗？我想如果布鲁斯在这儿，他也会希望你去的。”

旁边没说话的提姆和杰森用眼神表达了同样的意思。

达米安不服，碧绿的眼眸倔强地看着迪克和另外两个兄弟……最后还是被说服了。

学期的最后一天，校园里充满欢声笑语，学生们在痛苦和欢快之间煎熬，因为今天还有个保留项目——家长会。

达米安抱着手臂一脸不虞地坐在教室最后一排。布鲁斯也曾到校给他开过家长会（虽然事后泡了他们班化学老师），但不论怎么说，他也曾期待过每个学期的最后一天。

今天，也许是阿弗……shit！达米安看着走进教室的人低骂出声。

“您好，史密斯女士，我是RubyZhang，达米安的姐姐，今天代韦恩先生来开家长会。”红豆一身利落剪裁的蓝条纹裙子，礼貌地向史密斯女士伸出手。

史密斯女士张口顿了顿，一时之间不知是称呼“韦恩小姐”还是“张小姐”，但她最后还是推了推眼镜：“欢迎您，张小姐！”

红豆刚转身就被跟前的达米安唬得站住，高跟鞋一顿，但随即她扬起嘴角：“达米安。”

“你怎么在这里！”恶魔崽子怒气冲冲。

红豆张开手，一副如你所见的样子，“来开家长会。”

“你……谁让你来的！”

“嘘！”这里的争吵已经吸引不少人看过来，包括史密斯女士。红豆推着达米安往后排走，“也不是我想来，是阿弗让我来的。”

达米安努力不让他说的话里透出委屈：“为什么不是阿弗来？”

红豆心里叹息，但她自认为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不能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她一屁股坐在家长指定座位上，拍拍她让人不省心的弟弟，“问得好！我跟你有同样的疑问。但既然意见是我了……那你就忍忍吧。”

达米安坐在座位上，像个气鼓鼓的河豚。

教室逐渐填满来开会的家长，和家长旁或调皮或乖巧的学生。

老师清清喉咙，家长会开始了。

史密斯女士从这个学期的活动开始介绍：班级去了哪哪春游，去某某馆看了啥啥展，谁谁参加了啥啥竞赛，体育比赛里哪些同学获了奖……随着史密斯女士的讲解，达米安的脸色愈发深沉。刚刚讲的活动他几乎没参加，毕竟哥谭的反派不会关照中学小朋友的日程。如果布鲁斯或者阿弗在这里他压根就不用解释！

“我，那几天在忙。”达米安抱着手臂